便出門。桑格,今天下午咱倆得裝的乖一點,別讓斌哥發現什麼。”

“大牙哥,我看還是算了,那些人手裡拿的都是正規傢伙,很可能是國家的人。”

桑格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主,在中南海的時候就見過各種制式武器。雖然今天觀察到的那些人都沒穿制服,但是給桑格的感覺絕非道上混的保鏢。

大牙一撇嘴,“兄弟,看來你還是欠缺經驗啊。不是我和你吹,這事我敢拿腦袋跟你賭,那些錢絕對是貪汙的贓款。桑格,咱們這樣做是替天行道。”

“大牙哥,他能貪汙這麼多嗎?”桑格不相信的問道。

“怯~你以為這裡是以前的嶺西啊。閩東這裡遍地是黃金,他一個堂堂經委辦公室主任,光是經手的招待費知道有多少?你聽著,以前咱們乾的活,雖說沒禍害百姓,但是多少心理有點不安。但是這一次,咱們很高尚,這種替天行道的俠義行為,會被載入歷史的史冊滴~!”大牙激動的攤開雙手,興奮的臉上傷痕都在放光。

桑格沒怎麼讀過書,自從認識大牙後,桑格覺得大牙是對他最好的親人。既然大牙這麼說,桑格當然不會反對。再者說,他們倆曾經有過約定,第一不準禍害百姓,第二不能讓師兄知道,第三,就是每次最多隻能拿四十萬。只要不違反這三條,桑格一般都不會反對。至於為何只拿四十萬,因為桑格記得在中南海的時候,他師傅經常提及‘四’這個數字,所以桑格覺得這個數字很吉祥。豈不知,當年平措提及的是寺廟的寺,那是因為桑格是他從寺廟裡盜取的小活佛。

中午不到十二點,陳華松專程來到賓館接沈斌等人去赴宴。大牙依然藉故臉上有傷見不得人,和桑格留在了賓館裡。

薛平山比沈斌陳華松早了一步到海邊,閩東福山沿靠東海一角,來福山考察的幹部,薛平山一般都會安排一次海上會餐。其實這也是薛平山為了節省辦公經費,自帶酒水去漁家吃飯,總比在大酒店招待一頓節省的多。

看到沈斌下了車,薛平山主動迎了上去,“沈廳,我忘了問你,暈不暈船?”

“薛主任,別看我生活在內地,對大海可不陌生。如果咱倆在海下潛水,你還不一定能潛過我呢。”沈斌笑著說道。

面對大海迎著習習海風,總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薛平山彷彿忘記了暫時的煩惱,開心的笑道,“既然這樣,咱們就在大海上兜一圈。”

薛平山讓陳華松安排漁家,在近海兜一圈,也算是讓沈斌領略一下漁家的生活。二百來噸位的漁船在河道中算是龐然大物,但是在大海中宛如飄搖的樹葉。漁家把幾盆海鮮搬到船頭的甲板上,沈斌也沒講究,幾個人席地而坐開始對飲起來。

兩天的接觸,讓薛平山感到沈斌不像是京城那些世子一樣驕橫跋扈,年紀不大到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沈廳,省經委這塊,如果有什麼沒做好的地方,您儘管指出來。說實話,現在基層的獨立性很強,經委這邊有些政令在執行上,確實難度很大。”薛平山感慨的說道。

沈斌笑了笑,“薛主任,我只是負責調研和考察,具體工作我可管不著。今天常副主任我們一起走訪了一下,總體來說還不錯。”

薛平山抬頭看著大海,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沈斌這種虛偽的表態,讓薛平山心中有點酸楚。

“沈廳,我聽說你跟瞿副總理很熟悉。回北京後,替我問候一下。”薛平山不想再談工作,主動改變了話題。

沈斌一愣,“怎麼,你跟瞿副總理認識?”

沈斌不禁有點奇怪,瞿輝在中宣部的時候,幾乎沒下過基層,他們怎麼會認識。再者說,瞿輝在幹群中的口碑迎風臭十里,基層幹部就算進京,誰敢去招惹他。

陳華松悄悄給薛平山遞了個眼神,薛平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