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地看著我:“好吃嗎?”

“不好。”別想搶我的。

他是少爺,我是撲人,我只有窩在牆角看著他點了一桌的菜愛吃不吃的,白白地浪費。

有面吃也不錯,好也一餐,不好也一餐,總之是酒肉穿腸過沒有什麼能長留住的。

他打個響指,讓小二過來:“來一碗跟他一樣的面。”

他那人,就是腸子轉彎,不喜歡相信人。

說了不好,但看我吃得有津津有味,還以為我撒謊。

上一次當,學一次乖,我已經不會傻得跟他計較什麼。到時免不了舊傷沒好,新傷再加。

叫了面,才嘗那麼一口,他又不吃了。

三公子是尊貴的王子,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這些山野村間的店,做出來的飯菜,再拿手,他也吃不習慣了。

“爺累了。”他掃我一眼。

我低頭不語,繼續吃我的。

他轉回頭,陰譎地看著我。

趕緊放下碗:“那爺就上樓去休息吧。”

真不巧,那下樓的,就是在路上遇到的幾個黑衣人,三公子說,是來殺我的。

我眼神不敢亂瞄,他們下,我們上,錯身而過,還能感覺到他們身上那冰冷的氣息。

真是大手筆啊,說我是他最寵愛的女伶,可是卻不遣餘力地派人千里來殺我。

三公子別有深味地笑著,站在騎樓上看。

“綠綺。”他輕聲地叫。

嚇得我心驚膽跳的,他真不怕讓人聽到啊。

“你說,本公子要是這半路送他們遠走高飛,會不會讓人知道是我的傑作啊。”

“你是要我誇你呢?還是要我勸你。”

“你又錯了。”他眸子如冰:“為什麼怎麼教,你還是木頭人一樣,偏要說我呢?你明明就是我的女奴。”

我嘆氣:“好吧,爺,我去給你提水沐浴,薰香備衣。”夠奴性了吧。

他不說話,眼神還在看著那吃喝的黑衣人。

他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半路幹掉他們。

但是我認為是不好的,要是半路失蹤了,那不是會引來五公子的懷疑嗎?但是我沒有跟他提意見的權利。

他非得一腳把我踩死在女奴的格子上。

打不過,不能罵,沒得反抗,還能怎麼著。

終究,他還是有理智的,沒有一逞英勇殺人見血。

他帶著些鬱氣地進房,當著我的面,就直接寬衣解帶的。

我擋著眼,看一邊。

他冷哼:“過來給爺洗背。”

天啊,他真是別人越害羞,他越是調戲,是不是當我沒有見過美男子,羞得腦溢血他才高興啊。

“怎麼。”他笑了:“你是不是對爺有肖想啊,想這長夜漫漫空枕冷,要不要爺送你去青樓,讓別人滿足你。”

他說什麼啊,這樣子拐著彎來損我。

是笑我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是吧,還不是他指使那綠奴去做五公子的枕邊人的。

拉下頭上包頭的黑巾子,我自在地說:“有什麼,你願脫,我還不敢看嗎?”

我知道我總是說錯話,不過我可沒有封建主義的愛好。動不動就來個奴婢不敢的。

他揹著我坐下,我暗笑,倒是誰害羞來著了。

氳氤的熱氣,帶著他男性特有的味道,讓我心跳有些急。

長這麼大,看過一些漫畫,也腐女過,就是沒有這樣子,要給一個成熟的男人洗背。

手指碰到他的肌膚,似乎火燒一樣。

他也縮了一下,肩頭僵硬著:“連洗背也不會嗎?”

“不是我不會,至少你不要閃啊。”我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