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羽翔可不稀罕!這勞什子的位置,哪比得上烈的一分重要!”

隨意地一甩長袍,火紅披風驀地被驟起狂風吹得紛飛,凌羽翔愜意瀟灑:“來此之前我已向我凌王遞上辭呈辭去王爺之位,從今往後,這世上只有凌羽翔,再也沒有凌國王爺!如此一來想必秦王必定不是怒起而是高興了,至於你們青王嘛,怎麼,青國自己的麻煩還少嗎﹖江上那位莫非白將軍你不認識﹖”

巍峨的黑色樓船已停靠江畔,青籬與風行影一同在人前出現,白鍾言瞳孔驀地一縮,盯住風行影的目光驚訝無比。

沒等他多做什麼聯想,青籬冷據冰寒的聲音已從船頭傳入耳內,他亦不愧是一代戰將,此刻,滿身氣勢不怒自威,白鍾言底氣不足,瞥他一眼,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白鍾言,事巳至此,我只有三句話想問你!”

青籬不顧他是躲是閃,徑自直直逼問:“時至今日,你可曽記得,你也曽是一名毫無權力計程車兵,你也曽有著為了別人拼死的時候,你也曽經有著在將軍帳下聽從命令的時候?你可曽記得,你那時候的心情?”

“白鍾言,你可曽記得,你也曽經是一個愛國的將領,你也曽經為了國家為了百姓抵抗外族,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保護了多少黎民百姓,你可曽記得那個時候的一點點激動?”

“白鍾言,你可曽記得,你在教我兵法的第一天對我說過的話?你說保護國家保護國民是軍人的天職,你說,任何時候都必須將百姓的利益國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你可曽記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

青籬頓了頓,看著白鍾言愈發難看而不語的面色,漠然冷笑。

“今夕何夕?一個忠君愛國的將領,如今意然殘殺百姓、掠奪民船、強徵民夫、強索軍餉,絲毫不顧及兩岸生靈,讓眾多愛國將士就此死的毫無義意!你摸摸你的良心!他此時可還能為你找出任何一條理由?”

江面浮死,數之不盡,真正的廝殺,不過一夜,然而這一夜之間巳經可以讓太多太多的人丟掉生命,巳經可以讓太多的人終身殘廢,可以讓太多的人,失去兒子失去父親失去兄弟。這一夜,何其漫長!

“青籬,你不要太放肆!這一切都是皇上所下的命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你要抗旨?”白鍾言憤怒吼道,仍在妄略做著垂死掙扎。

風行烈等的就是他這一句,如今可算是逮到機會了,不給他開口解釋的機會,驀地舉起手中赤紅長刀,提氣高喊:“正所謂,君不正,臣投他國!各位都聽見了,這殘忍暴君,竟想一舉葬送六十萬為之拼命的鐵血男兒,你們為何還要替他效命?青籬將軍屢遭青王追殺,數次險些葬身山中,虎毒不吃兒,此等喪盡天良的暴君,怎能今天下百姓安康?正所謂破而後立!大家應齊集青籬將軍帳下,為了解救自己的親人和青國所有的黎民百姓,做出軍人該有的職責!”

“青籬將軍自然不可能投效他國,但他本身就是皇室皇子,太子獨犯國法仍然在案,理不應他即位,其它幾位殿下無論文才武略都比不上三殿下青籬,青籬將軍可謂皇室中當上帝位的不二人選。此番三方勢力與青籬將軍更有條約簽署,我等自應發兵相助,推倒青王指日可待!籬王即位,方是萬眾所歸!”凌羽翔怎會不明白她的用心,當然是立刻添柴加火、扇風澆油令兩岸青軍激動起來。

“籬王萬歲!推倒暴君!”

“願救萬民於水火!我等願為將軍帳前士,為籬王平定青國江山!”

“籬王一生為國為民,理當為王!”

呼喊聲激動叫成一片,震動天動,風行烈二人也有些驚駭,這些青軍委實得太久了,逼到這個份上,隨便幾句義正詞嚴的說法便能煽動起來,加上青籬本就是他們的神袛,無論是想要保住生命還是為了他們的將軍效力,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