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枝幹覆雪,清淨而無枝蔓。他穩穩立在帳中,容色淡然端莊,任一路刀兵晃眼,卻目不斜視,只如不見。趙慎見他穿利刃而過,卻不為所動,也暗暗詫異。又見他這樣的年紀,自己又怎好只坐著,便起身微一禮道:“阿上請了。”

那僧人合掌還禮,帶起寬大的皂色僧伽梨佛衣。趙慎並不懂得,謝讓見了卻知這是僧人外出行莊重禮儀時著的,此時卻不知這主持所為何來,也有些納罕。

待各自皆坐了,趙慎問道:“兵者,兇器也。不知阿上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