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說她在路上哭了一場,你說你不是又害了一個女人?”孫亞琳說道。

沈淮呶呶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還說你另外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周裕,一個是熊黛妮,你今天晚上見的有可能是周裕,”孫亞琳問道,“她說得對不對?”

“……”沈淮也是啞然,周裕跟他的事,楊麗麗是知道的,但他跟熊黛妮的事情,應該很小心翼翼的,除了周裕跟熊黛妮關係密切,有所覺察外,他沒想到楊麗麗早已把他觀察得這麼仔細。

見沈淮沒有否認,孫亞琳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輕聲罵他道:“你就是會糟踐好女人啊;你玩得起,她們玩不起啊……”

“我也沒有玩。”沈淮為自己辯解到。

“這倒也是的。不過,你真要像以前那德性,那也好辦了,她們頂多想著讓狗日了一下,心不會陷進來。”孫亞琳說道。

“你這是什麼比喻?”沈淮抗議道。

“你倒說個更好的比喻給我聽聽?”孫亞琳嗔道。

沈淮撇撇嘴,今晚的事情到底是他有虧在心,也沒有想到楊麗麗對他的情感會這麼複雜。或許孫亞琳說得對,要是雙方都抱著玩的心態,露水姻緣過後,生活還能恢復常態,對楊麗麗未嘗不是一種好,而那種近不得,又糾纏不無離去的複雜,才是真正的煎熬楊麗麗是一個對世事看得極透的女人,所以才會在路上哭一場。

官場之風流人生 網友上傳章節 第九百六十章 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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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度瘋亂,按說現在應該無慾無求,但孫亞琳香膩柔軟的身體在懷裡,叫沈淮又蠢蠢欲動起來,只是他手裡未敢有什麼動作,身子悄悄的頂上去。

叫沈淮堅硬的物什抵在臀股之間,甚是舒服,心裡也是火燒火燎的發燙發軟,叫孫亞琳徹徹底底的感受作為一個女人所受他媽的煎熬,也感覺緩緩的有什麼東西有小腹之下流趟,渾身酥麻。

孫亞琳也怕今天像楊麗麗那般引火燒身,難以自制,趁著還有最後一分清醒,伸手到身後在那粗壯得嚇的莖身上狠掐了一下,輕呵道:“你腦子裡整天都想著什麼東西,好好睡覺不行啊?”

沈淮痛得呲牙咧嘴,心裡的邪火也就跟遭熱水潑過的白雪一般,迅捷消失不見,被掐的地方還有些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有沒有被掐青,也不好意思揭開被子看一眼,只能嘴裡抱怨兩聲:“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好不好?”

“正常反應就是將一個女人搞得大哭一場,然後不要臉的拿這根醜東西頂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孫亞琳沒好氣的問道。

“你以前不是都無所謂,怎麼現在越來越小氣了?”沈淮見說不過孫亞琳,佯作氣鼓鼓的拉被子矇住頭睡覺,不理會她;心裡卻是想著孫亞琳剛才在浴缸裡給**衝擊得細聲呻吟的情形,想著她幫自己扶住楊麗麗,與楊麗麗肢體糾纏索取慰藉的性感跟極致誘惑,心想真是沒辦法琢磨透這個妖精的心思到底在想什麼。

孫亞琳蜷著身子,唯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雙腿間是那麼的潮溼溫暖;剛才在浴缸時,她是那麼艱難、才守住最後的防線沒給沖垮。

然而這時候又想,守住最後的防線又有什麼意思,要是在顛狂時,與楊麗麗同時在浴缸裡跟這渾球歡愛,或許心裡就不會再這麼糾結。

痛或者不痛,總歸只是一個答案;不走出去,又怎麼會知道答案?

只是那瘋狂的勁過去,孫亞琳終是沒有勇氣去嘗試、去找那個答案,而在這樣的夜晚她也沒有勇氣一個人孤零零的睡回自己的房間裡去。

她讓沈淮轉過身去,身子再貼上去,從後面摟住沈淮寬敞的肩膀,拿她自己都覺得異外的柔軟聲音,說道:“好了,我們睡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