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連森老師都不放過的人,不是垃圾又是什麼呢?”郭堯鄭重點頭。 “而且使了那麼多手段,最後還沒有搞到,那更是垃中之垃,圾中之圾。”順子這兩天有點傷風,鼻子像牛馬一樣一邊噴氣一邊評論。由於鼻塞,聽上去像是“卵卵卵卵,姐姐姐姐”,讓我想起了《木蘭辭》的第一句——“唧唧復唧唧”。 “垃中之垃,圾中之圾?那應該就是垃圾之中的極品了嘛!”我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來了一句。 “哈哈……”幾個男生笑得樹枝亂顫(女生爆笑叫“花枝亂顫”,我們幾個男生平時自詡“玉樹臨風”,那笑起來當然就是“樹枝亂顫”了)。'返回目錄'

“老鷹”捉姦及老師眾生相(4)

飛哥滿身大汗從外面衝了進來,叫道:“聽說今天課上森老師公開講葷段子?快,講給我聽聽!” 我說:“你沒聽到也就算了,又沒有真的搞。” 飛哥並沒有選修心理課,我們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他在球場上,聽到上完心理課的學生們一邊走著一邊唧唧喳喳地議論,說森老師在課堂上大講年輕時被色狼騷擾的事情,男生邊講邊怪笑,女生們則氣得臉紅紅的,罵森老師“神經”。飛哥一聽,恨死自己當初缺乏科學探索的熱情,四肢發達只知道踢球,對心理學不感興趣,以至於漏聽了今天如此具有轟動效應的一課,所以急於來找我們,非要聽個究竟不可。 我們把森老師嚴拒“性交易”的故事給他講了一遍。飛哥聽了,失望得不得了:“有沒有搞錯?我還以為是什麼精彩的內容呢,原來是這麼個破事情——哎,森老師為什麼要講這些呢?這種事跟心理學有啥關係?” 是啊,講這種事,對於學校裡那些離畢業還早、還不急於找單位人事科長搞“公關”的女生未免還早了點。森老師為什麼要講這些,我們並不知道答案。 森老師的無厘頭,還不單單在於講“性交易”這種事。記得上第一堂課時,面對講臺下一雙雙充滿了求知慾的眼睛,她就充滿激情地說:“我今天能站在這裡,我很自豪,因為我現在是作為一個老一輩民族資本家的後代站在這裡教書育人的!現在你們也許不懂,但是將來你們會明白,這件事將有多麼重大的意義……” 說實話,直到很將來的“將來”,我還沒能弄明白她說這句話的意思。她的話資訊量太豐富而且思維常常跳躍得厲害,讓頭腦簡單的學生無法理解。 後來我們得知,她的父親是老上海的一位制酸大王,所以她家是“曾經闊過的”,在上海灘也算得上是個大家族吧。可見她老人家還是很留戀那時候大家族的風光與繁盛的。說到這點,其實森老師還是蠻可憐的。據說她丈夫很早就跟她離了婚,兒子又在一次車禍中不幸罹難,人生種種痛苦她都遭遇上了,真是不幸。 不幸福的森老師,給我們講授心理學課,時時冒出一些無厘頭的話。聽這樣有著不幸福經歷的老師主講的心理課,對於我們來說,是意味著幸福呢,還是意味著災難? 比森老師更無厘頭的是一位曾經在小云他們班教數學的曹老師,他的語言可以說具有傳奇性。比如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是在美國發的家,美國人什麼都靠電腦很危險的。我跟三個朋友在一個下水道里呆了幾個月,接上了一家銀行的電纜,盜走了幾百萬美金,大家平分後,我就回國了。” “這個週末我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