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留美時最賞識她的維爾教授到臺灣找她,告訴她他三年前應美國白宮之邀,進入白宮任職至今。一年前,美國總統要他推薦一位翻譯兼秘書,維爾教授第一個就想到她,因此特意前去臺灣找她。

那時,她一方面想藉此忘卻拉斐爾,另一方面,維爾教授又答應將促成美國政府撥款援助教會及孤兒院,所以她便應允赴美來。

轉眼間,她擔任這翻譯兼秘書的工作已一年,人變得冷漠許多,白宮裡的同事在她背後都叫她“冰山”,她早知道卻無所謂,冰山就冰山,反正都喚不回已逝的戀情。

想著想著,拉斐爾的形影又不經意地浮現心頭。別想了,想他又如何?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吉兒,維爾先生請你立即到他的辦公室。)

內線傳遞的訊息結束吉兒的咖啡時間,從容不迫地前去會見維爾教授。

“最近有訊息傳來,說有國際恐怖份子的人馬埋伏在白宮裡,暗中策劃謀殺總統先生,你是總統先生的貼身翻譯兼秘書,經常接觸總統先生,所以我希望你能多擔一點心,提防周遭的人,如果覺得可疑之人接近總統先生,記得提醒魯道夫或者通知我,可以嗎?”維爾開門見山地提出請求。

“我會的,不過教授不必太擔心,有魯道夫跟在總統先生身邊保護,我相信暗殺者不會那麼輕易得逞。”魯道夫是FBI年輕傑出的幹員,也是維爾教授的得意門生,擔任美國總統的貼身保鏢已經兩年。

“但願如此,對了,這是極機密的事,你──”

“我會守口如瓶,沒事我先回去辦事……”吉兒冷淡的轉身打算走人。

她真的變了,變得冷漠不再溫柔如昔。維爾不禁暗歎,不過他知道她性格雖有改變,口風依然很緊,才會放心告訴她如此重大的機密。

“對了,今天下午新任精神顧問將從梵諦岡飛抵,別忘了提醒總統先生。”他和藹的叮嚀已背對她的冷漠倩影。

“我知道。”梵諦岡再度勾起她對拉斐爾的思念,心頭不禁掠過一絲隱痛。

算了,別再想那個無情的負心人了。

是世界真的大小,還是命運弄人?

為什麼安排拉斐爾當新任精神顧問,讓他們重逢在白宮?

吉兒極力掩飾重逢的激昂心緒,希望自己表現得更加冷淡不在乎,眸底能多些恨意而不是激情。

她不想被拉斐爾看扁,尤其他那一臉從容安閒更令她憤恨。

這更表示在乎那段感情的只有她,該死……“吉兒,麻煩你為拉斐爾神父介紹一下白宮的環境,可以嗎?”美國總統溫和的下令。

“是。”吉兒再不願意也只能照辦,她可不想為此讓人看出端倪,引起不必要的揣測。

當只剩她和拉斐爾兩人時,她便冷漠的轉身,撇下拉斐爾一個人走在前面,以冰點的口吻簡潔公式化地道:“請跟上來。”

拉斐爾很配合,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聽她解說,彼此都沒有多餘的私人話語。

最後介紹的是精神顧問的辦公室,吉兒鎖上門劈口便一針見血地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總統先生是好人,我絕不會讓你詭計得逞。”維爾教授說有國際恐怖份子埋伏白宮想伺機暗殺總統,然後拉斐爾隨後就來,這情形再清楚不過。

拉斐爾臉色絲毫未變,一派優雅閒適的欺近她,一手撐在她身後的門扉上,輕輕笑言:“那你打算如何阻止我?這樣嗎?”

他出其不意地託高她的下巴,烈火狂燃地掠奪她毫無防備的朱唇。

吉兒來不及反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想掙扎雙手卻被箝制得更牢。

拉斐爾一面品嚐她香唇的甘美,一面從容不迫地解開她襯衫的胸扣,右手直趨而入,完全不受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