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計她還不想理我。

何皇后:那時候我理你,不是找拍是什麼,記者都在門口守著呢。

主持人:兩位當時談了些什麼?

皇帝:當時我對物證技術很感興趣,於是向她請教了一點醫學和生物化學方面的問題。

何皇后(回憶起往事,笑)當時我們就在那種風景如畫的地方討論這些大煞風景的東西。後來我們還合寫了一篇法醫學論文,發在一本核心期刊上。

主持人(拭冷汗):二位神經真是強健。當時的氣氛呢?很和諧?

皇帝:在討論前她還只是把我當作普通朋友,討論過程中她發現我不是紈絝子弟,所以對我態度親近了些。

何皇后(無辜的遠目):話說回來,我似乎就是從那次開始對你有一點喜歡了。

皇帝:當時我們爭論的很激烈,外人看到估計會以為是情侶吵架。

主持人:沒把警察招來?

何皇后(笑):沒有,進行嚴謹的科學探討而已,沒他說的那麼誇張。

主持人:好,那時候進展到何種程度了?

何皇后:除了坐著聊天,沒有別的任何事情發生。準確地說,我並不認為那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約會。不過他請我喝了杯蘇打水,還請我吃鬆餅。(笑)非常難吃。(現場大笑)

皇帝:她主動拉我的手。

何皇后:……那只是個握手而已!

TBC

44曾經滄海(1)

畢竟才發過高燒,錦書有些精力不支,早早的沉沉睡去。沈斯曄坐在臥榻邊靜靜看著她的睡顏,心裡一時分不清是什麼滋味。似乎有心願終於得償的滿足,又有些不知何處來的忐忑。混在一起的複雜感情盈滿胸臆,誘惑著他慢慢向那點櫻紅俯身。

他的動作在看到錦書眼下的淡淡陰影時,止住了。

錦書的身體還有些虛弱,下午只與他說了一會兒話就開始犯困。那時候他已經從不可自拔的衝動情緒中冷靜下來,對自己墮落的強迫行為又震驚又厭惡。在道德自律方面,他一直有些奇怪而強烈的潔癖式的堅持。玩弄感情的人是混蛋,他這樣確信。他逼著自己正視錦書的眼睛道歉,不期望能得到原諒;以為等著自己的或許會有一耳光,但是沒有。

沉重又混亂的時候,談情說愛無疑不是人類的首要需求。起居室的壁掛電視開著,錦書從他的懷抱離開後就一直盯著電視,似乎在刻意的不與他對視,臉頰有些不正常的紅。氣氛一時尷尬而沉默。錦書凝視著新聞頻道,專注的像是要把自己吸附到螢幕上去。

直到錦書已沉入夢鄉,他才恍惚想到,或許她那時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生氣。

輕輕掩上臥室的門,沈斯曄又在門外靜靜站了一會才離開。他覺得心裡有些亂,大概無法集中精力處理公務,索性走到露臺上去。

露臺上已經有一個清瘦背影。聽見走近的腳步,沈斯煜回頭看他:“何小姐休息了?”

看見他點頭,沈斯煜追問:“那你將來呢?怎麼打算?總得有個章程。”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他真不知道。

“好歹算是有了點實質進展,總那麼不溫不火的看得我都替你著急。”沈斯煜聞言低笑:“你在臥室陪著她那麼久,我們還猜你是不是得手了,看來我們過於樂觀的估計了情況啊。”

看見兄長打趣的曖昧微笑,沈斯曄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開什麼玩笑?我只不過陪她說了會話!她才退燒,我哪能在這時趁人之危!”他大哥心知肚明的笑了笑。順手揪個枝頭的芒果誘哄小孩似的說:“吃不吃?這裡芒果都是最好的品種,比國內的甜不少。”

沈斯曄無語的搖頭。

“我倒有個建議。”把玩著光滑的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