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雀都將不善的目光投向胡善圖。

“胡善圖,你到底行不行啊?”

顧山君不懷好意地嘲弄。

胡善圖臉都氣紅了。

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更別說他是塗山氏最後一個男人!

胡善圖握了握拳,說:“我下次一定會佔出她的精確位置!”

霍御燊不置可否,垂下眼簾,開始給自己部門的人發訊息,佈置任務。

大家一夜沒睡,等在醫療室裡。

第二天清晨,佘竹茵終於醒過來了。

但她的身體依然還虛弱,還需要在醫療艙裡靜養。

不過她已經能夠透過醫療艙的通話器,跟外面的人說話。

霍御燊的聲音首先傳進來:“母親,您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要不要請個御醫來幫您看看?”

佘竹茵的聲音還很虛弱,但語氣卻很強硬:“不用。其實這醫療艙對我沒用。”

“你們放我出來。”

霍御燊:“……”

朱雀忙說:“會長,多虧了這臺醫療艙,不然您今天還不一定能醒過來。”

佘竹茵說:“我就是脫力了,睡一覺肯定會好。用不用醫療艙都一樣。”

這可是“過河拆橋”了。

顧山君和朱雀都是相視一笑。

霍御燊略微放了心,說:“那您就在裡面再多睡會兒,等您的身體狀況穩定了,您再出來。”

佘竹茵真的不想待在這醫療艙裡,可外面的人都不放她出來,她也沒辦法。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確實很虛弱。

以前隨隨便便能夠毀掉一座山,斷掉一條河。

現在,別人隨隨便便就能把她毀掉。

佘竹茵嘆口氣,說:“那好吧,我可以待在這裡,但是我有個條件。”

霍御燊打起精神:“您說,我一定幫您辦到。”

只要佘竹茵答應在醫療艙接受治療,霍御燊真是什麼都會答應。

結果佘竹茵只說:“就是新年那會兒,有人給你寄的那個青辣椒爆炒滷製豬頭肉,我十分想吃。”

顧山君驚訝地說:“會長,難怪您這半年都在找這個青辣椒爆炒滷製豬頭肉!”

“還說都不好吃……”

“原來是吃過更好的啊!”

佘竹茵在醫療艙裡笑而不語。

霍御燊眼角抽了抽,不過還是答應說:“我去問問,看看那人在哪裡買的,我去給您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