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吧,或者,她還在作夢?

趙湘柔用力閉上眼,試圖從滿天的金星中找回一點平衡感,至少能讓她睜開眼時不像是要掉進巨大的漩渦中,還順便想把滿腹的委屈、牢騷、垃圾食物全都吐出來——

“你要是想吐在床上,請快一點,我等一下一起洗。”那個喪鐘般的嗓音,再度以全音量在她耳際悠悠迴盪。他還嘆了一口氣,無奈中,帶著難以言說的溫柔與寵溺,彷彿情人間的枕邊細語:“反正我們的衣服也該洗了。”

“我們的”,“衣服”?

趙湘柔全身發冷。她身上,根本沒有衣服。

光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