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不長也不短的肉線兒,淺淺笑起,“你臉上長三顆雀斑,奶子上卻是一個雀斑也不長,雀斑真是長在了好位置上啊。”

傅雁竹這個男人性子太乖張,我聽不出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心裡憋屈極了,明明電腦遊戲裡的傅雁竹是個能現買現吃的“水果”。可到了真人遊戲裡怎麼就成了一個沒有熟透的“青果果”!我的第一次怎麼就要給他這種男人?(雖然不是用我自己的身體,但是將會是我第一次性愛經歷。)

“別傻愣著,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不用我來教你吧?”看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我想我若不懂,他未必有那個耐心來教。

好冷……這事得快點行進,不然光著身子的我還是會感冒生病的。我冷地哆嗦的伸長了雙手,拆開了他的衣襟,儘量讓自己以拆開禮物包裝的心理去脫他的衣服,心裡雖然憋屈,雖然緊張,但更多的是即將初嘗禁果的興奮。看了那麼多關於描寫性方面的書籍,但不知真正做起來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我舔了舔舌頭,不由想著以前在性學書籍裡看到的那些煽情的文字描寫……霍然一陣慾火把我的身子燃燒,我便再也不覺得冷了。

略略的一抬眼,我的心頭一緊。只因為傅雁竹正蹙眉望著我。

我眨了眨眼,收起了色心,扮演好遊戲裡的角色。恭謹又規矩地繼續顫抖著手兒為傅雁竹寬衣解帶。

傅雁竹身上穿了三層衣服,我拆了好一陣子才拆到他的最後一層衣衫,再脫掉了他的褲子……

☆☆

雖然在電腦遊戲裡,傅雁竹的那張臉我看了不下上千遍,但是真人還是第一次認真看,今夜仔細來打量他,發覺動畫哪裡比得上真人的好看?行雲流水的細膩線條勾勒出他身體的曲線,就像是一幅出自大師之手的工筆畫。唇紅的像是染了胭脂,齒白的像是純白的紙,牙齒工工整整,裡面沒有夾著菜葉或發黃的飯渣兒。

我心口若鹿撞,不知道被插入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就算在刺槐那裡看過再多描寫性愛的書籍,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畢竟沒有實際的操作過。

我情難自禁地閉上眼睛,緩緩把頭俯向他,剛要親上他的嘴,他卻蹙起眉頭嫌棄的歪開頭,我猛然一驚,被迷到神魂顛倒的理智回籠在腦袋裡。

他眨了眨纖長的眼睫毛,清清冷冷的說道,“我很困,你也快點休息吧。”說完他掀開被褥,蓋在他赤裸的身體上。

我睜大了眼眸,有沒有搞錯?!這世間怎麼會有他這樣的男人?衣服都脫了,關鍵時候他卻說困了要睡覺?!

我眨了眨眼後,吸了吸喉嚨,佯裝出無所適從的樣子,五指戳著五指,成鐵塔狀,喃喃道,“夫君,明兒有人是要過來收白絹的。”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沾了處女血的白帕子。

“我忙活了一天實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

“呃?!”我徹底呆愣住了,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果沒法子,那我也無能為力了。”傅雁竹閉上眼,聲音裡散發出濃濃的睡意。

若剛才我還有些不懂他話裡的意思,聽完他這一句話兒,我就完全明白了。傅雁竹就是要我自己想辦法弄到落紅。

難道我要找根“如意”棒自己戳破處女膜,拿去交差嗎?

不行,這個法子絕對是不能用的,一是用“如意”棒桶破處女膜流出的血沒有歡愛時殘留的味道兒和黏稠物(沒有交歡味道兒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來的血有何區別?還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點紅血了事!),經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麼會看不出來之理?二是這處女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臉不認人了,我豈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對!我是不是誤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剛才不是說“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