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你心裡好奇,對我的身份感興趣,那也得等到我們熟悉之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問吧?現在就這麼著急忙慌的追問,聰明如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是犯忌諱的事兒?難道就不怕引起我對你或者更嚴重一點兒,是對你們雲家有反感?

所以我就說你老冷不誠實,對我的好奇成分絕對是佔少數,而那大多數……呵呵,那就是我之前說你撒謊的原因了。”

冷謙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似地縮坐在那裡,看向段一刀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精明透頂的鬼。

眼前這傢伙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鑿在了他的心上,可他又無法解釋,難道是告訴他,我們不放心二小姐就這麼跟著你,所以才要打聽清楚你的底細的?

這樣一來,甭說段一刀會產生什麼想法,一旦日後被二小姐知道了,都會怪罪自己是逾越,是以下犯上!你冷謙是什麼身份,說白了,你就是一打手。主子的事情是你一個身份卑微的打手能有資格參與的嗎?

這萬一要是由此產生了什麼不良的後果,那你冷謙不是甘做小人,甘做蠟嗎?真***!那種典型的好心辦壞事兒,估計就是自己這樣的!

你段大哥也是,那麼聰明幹嘛呀?你要是笨點兒不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了嗎!唉!今兒這屁事幹的,一丁點兒的亮點都沒有。真***!

最後在心裡咒罵了自己一句之後,才看著段一刀苦笑道:“今兒就算我什麼也沒說,你段大哥也什麼都沒聽見,這事兒到此打住,以後你想說了,就告訴一聲,不想說就算了。”ap;站起身來,反手抹乾了精赤的大腿以及屁股上的水漬,招呼著跟他一同站起身來的段一刀,“上樓,給你找套衣服去。”

之前,段一刀因為見到了淋浴用的噴頭以後過於興奮,所以就沒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三兩下就把外裹的那套衣服扯零碎了,以至於弄到現在,衝完澡之後,連個遮體的衣物都沒有了,只能是拿冷謙的一件外衣在腰上纏了一圈兒,掩蓋住了重要的部位。

俯身在牆角拾起了那把被積水浸泡著的天絕刀,用力甩了幾下,反手在胯上抹乾了上面的水珠。就赤腳隨著冷謙走出了盥洗室。

冷謙站在門外,等段一刀出來之後,掃了一眼他手上的天絕刀,不由得失笑著翹起大拇指,讚歎道:“高人就是高人,別人打破腦袋要爭的神器,在你段大哥的手裡簡直就成了一件垃圾,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心境高還是說你暴殄天物了。”

段一刀習慣性的把天絕刀往肩膀上一抗,不屑的撇撇嘴道:“狗屁的神器,那幫傢伙的眼睛裡都長草了,如果不是這把刀對我有特殊意義,誰要我給誰,為了這麼一件死物爭個頭破血流的,說他們是一幫子紅眼狼都是輕的!”

“段大哥你等等!”冷謙指著被段一刀隨意的抗在肩膀上的那把黑色的半截兒的傢伙,奇怪的問道:“你再說一遍這把黑色的傢伙叫什麼?”

“刀啊!天絕刀!怎麼了?”段一刀好笑的看著大驚小怪的冷謙。

“刀?”冷謙更愣了,這種稱呼武器的叫法他是頭一次聽說,而且據他所知,在伊蘭大陸的歷史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刀這種東西。已經壓下去的好奇心又滾冒了出來,段大哥不僅來歷神秘,怎麼武器的稱呼也這麼奇怪呀?

“刀是什麼?是劍的一種嗎?還是哪種行動式單手武器的分類?”

“刀就是刀嘛!”段一刀被冷謙的幼稚問題和臉上的表情給弄得失笑不已,搖頭晃腦的剛想要嘲笑他兩句,但馬上,表情就僵住了,眼睛也瞬時增大了兩圈兒,下意識的把天絕刀拿了下來,平託在手上,推到了冷謙的面前,嚅喏著道:“你、你別告訴我說,你們這個世界沒有刀這種東西!你真不知道什麼是刀?”

“什麼叫你們這個世界,段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