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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羽箭,向著揉身撲上來的猛禽攢**。
由於雙方相距不到兩米,猛禽躍起在半空中的身形變招不及,想閃開六段樹枝襲擊更是比登天還要困難,而且沈落手中**出來的樹枝度要比他揮舞鐵鷹爪的度快,無可避免的就聽撲撲兩聲悶響,猛禽的小腹和右腿根捱了兩下狠的,八寸長的樹枝只有寸許來長的一段留在外面,其他的都楔進了體內,血花滾冒之下,狂叫著摔倒。
雪白,血紅,紅白相映間,對比的極為刺眼。
同一瞬間,尚弘反手**出暴雨似的銀色劍網,在身前佈下了彷彿是由無數根銀色飛針形成的扇形防護圈,同時身體側**出三米外,事急臨頭,也不管自己的督座頭頭了,拔腿便跑。剩下的那兩名**督衛也不慢,緊隨著尚弘身後,乘機如飛而遁。
“留下命來!”沈落怪叫著,盯住尚弘窮追,“你還有什麼壓箱底的絕活,都拿出來,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尚弘人在跑動中,反手使出了三次千羽飛針,體內的鬥能頓時消耗了大半,但也把距離拉遠了七八米左右。因為千羽飛針是高段的防守技能,就連沈落也不得不小心應付,不得不折向追趕。
迫近村南,從村北衝入的騎上,已沿著那一男一女逃走的方向追擊。
“沈落在這裡,快來擒他!”接近莊口的尚弘狂叫道,最後使出了一次千羽飛針。
無數根銀針暴**中,逼得沈落側飄出丈餘外,搖頭苦笑道:“高段級別的防守技能果然**。”
這當口,尚弘已經逃出了幾十米,估計他把殘剩下來的鬥能都用在逃跑上了,眼看著追之不及,沈落瞥了由村東馳入的馬群一眼。向南奔入桑園,奪了一匹坐騎,循著蹄聲傳來處急追。
尚弘不叫倒好,這一叫,把從村**入的高手們嚇了一大跳,紛紛下馬利用房屋障身,準備迎擊沈落,不敢再在馬上候敵,更不敢搜尋可能仍藏在村中的另外一位年輕人,他們在等副統領金哲現身,卻不知道金哲早已由眼線領著追到村西去了。
在滇池小築與霍家集之間,地勢頗為複雜。附近大多是低窪區,田地少,荒野多。人高的枯草亂木成叢成片,雖然遍地是白皚皚的積雪,但視野仍然有限,有不少半腰深的坑坑窪窪。有的溝渠甚至有三四米寬,這就**住了馬匹的度。
之前跑出來的那一男一女選擇這一帶作為隱身處,可說十分理想,人往草木叢中一站,片刻便無影無蹤。
二十五匹健馬追入低窪區,不久便分成四五群各不相顧,像是迷失在裡面了。走在最後的一群共有五騎,領隊是奉命偕同督衛府一同作戰的虎衛軍一個百夫長。這個滿臉橫肉的光頭漢子,一面用目光搜尋四周的樹叢草隙,一面不住咒罵:“那個廢物督衛真是該死,還猛禽呢,狗屁!為何不堵住村南一帶空隙?是誰亂警嘯的?查出來我要剝他的皮。”
“咦!後方有坐騎,怎麼還有人落在後面?咱們不是留在最後的那一組?”一名走狗狐疑的道。
草木擋住了視線,聽得到聲音看不到形影。光頭漢子不介意地說道:“也許是後面的人趕到了。招呼大夥,該分開啦,好好搜,統領趕到前面再往回搜,如果咱們把那個暴民搜漏了,誰他孃的都休想安逸。”
從左方越的人是沈落。他與夜子寒來時,曾經經過這裡。因此對附近的地勢還算得上熟悉,大概能猜出來夜子寒和他的女伴可能逃向何處藏身,因此得儘快地往前面趕。
同時,他也料想到了金哲也應該**清了他們二人的行蹤,必須爭取時間。
這期間,金哲偕老友同是七段術師的師自在已從前面往回搜,後面四大侍衛一字排開,每匹坐騎相距約十五步左右,慢慢接近一處林間的短草坪。
頭上枝葉搖搖,躍下一個穿白色翻毛羊皮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