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將這個過程交給罡氣漩渦去調節。林海心裡默唸起《般若波若蜜多心經》體悟本心,佛門功法,講究佛功與佛法相應而生,相輔相成。參悟不透佛法,玄功自然會停滯。現發現便是功與法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心漸漸平靜之時,禪坐的林海眉目之間微微輕蹙。識海中突然出現了幻境,不知是哪座城,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城中街道行人來往絡繹不絕,一個穿著僧服的老者捧缽盂、持木杖走在人群中,不時對過往的行人露出和善的微笑。而林海則跟在這個僧人身後緩步行者,但周圍的人對他卻視而不見。前面不遠處一個攤販前吵吵鬧鬧,圍觀之人頗多。老僧緩步走了過去,排眾人而入內,走向爭得面紅耳赤的二人身邊,“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何故爭吵?“隨後二人似乎找當了傾訴的物件,開始喋喋不休的向僧人述說著進過,老僧笑而不語,頻頻點頭。

“老師傅,您給評評理。”二人紛紛說道。

老僧笑著看了看二人,沉聲說道,“兩舌都亂,無舌百舌報,惡口相向者,眷屬眷屬鬥諍報,瞋目相叱者,醜陋癃殘報。因果報應,還望二位施主以和為貴。”說罷老僧並沒有在做停留,緩步走出人群。爭吵不休的二人愣在原地許久後,相互諒解,對著老僧離去的方向一躬到地。

天漸漸暗了下來,林海一直跟著老僧走在街坊中,老僧微微一笑,轉身向路旁的一大戶人家走去,求了齋飯,並留宿在此。夜深,院中傳來喊叫聲,老僧走出柴房,正遇黑衣歹人,老僧雙手合十一番說教,殺生者,宿殃短命報。黑衣人幾度想要提到結果了這個老僧,但卻遲遲下不了手。最後老僧伸出右手,輕輕一撫,黑衣人伏地跪拜,速速離府。

林海就著這樣跟著老僧遊歷著,感悟著。半月後一夜,老僧禪坐已久,突然睜開了看著身前的林海,“你跟我半月有餘,可有感觸。”林海沒想到老僧竟然知道他的存在。”

林海跪與老僧前,“請高僧點化。”

老僧微微一笑,臉上滿是皺褶,輕聲說道“身處‘五濁惡世'中濟渡眾生,深信因果,歸依三寶。為是罪苦六道眾生廣設方便,盡令解脫,而我自身方成佛道。”

林海眼中閃出堅定之光,附身一拜。

身前老僧身上金光閃爍,顯出地藏王菩薩法相,僧侶打扮盤膝於蓮臺之上,右手持錫杖,左手持寶珠。面色寧靜安詳。

隨著法相升起,渾厚之音尹饒在林海耳邊,“於一切時,一切處,隨身口意,所有作業悉當觀察,知唯是心,乃至一切境界,隨心有所緣念。令心知己內心,自在唸想,非一切境界,有念有分別也。若使離心,則無一法一相而自見有差別相。”

第五卷 復興之路 三百八十九章 突破

靜修半個月林海終於玄妙境大成,顯出法相。起身走出石室,卻發現塔拉、忠魁、小雷都在修煉,庫內中十分安靜。剛剛突破,無論從心裡上還是精神上,林海都需要一個放鬆期。但此時枯坐在廳中的他百無聊賴地拿著花釀獨自飲著,若不是知道哪裡還有三個會喘氣的,這山洞真快把林海逼瘋了。長期呆在山洞裡,會讓人百年的壓抑,憋悶。不知不覺中酒囊中的花釀被飲了一半,這酒卻是有種沁人心神的作用,越喝越香千杯不醉。林海不是貪杯之人,但這樣獨自一人飲酒卻是第一次。

“算你狠。”林海將花釀收了起來,嘴裡嘟囔了句。發洩他對塔拉的不滿。徑自回到石室倒頭便睡,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但這樣睡到自然醒的悠閒日子已經好久沒有品嚐過了。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林海盤膝而坐,將雪頂雲鷹的玄丹放在了身前,這半個月來他都在為了這一刻做著準備。他必須嘗試用這個玄丹中的能量去修煉左腿骨,別無選擇。這樣冒險的後果林海心裡大致明白,如果玄丹能量不夠他將整條左腿骨骼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