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聞“驚慌”的往鳳溪嘴裡塞丹藥,因為太過擔心,手甚至都微微有些顫抖。

景炎雖然見過鳳溪犯病,但見過的次數比較少,所以沒有君聞有經驗。

他雙目赤紅,死死盯著姚副宗主:“如果我小師妹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你!”

姚副宗主:“……”

你個金丹八層的小崽子,殺我?

不過,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他只是想逼鳳溪服軟而己,沒想到竟然要出人命了!

這個死丫頭是真犟啊!

竟然硬扛他的威壓!

說實話,姚副宗主還有點喜歡鳳溪這樣有骨氣的年輕人。

但雙方分屬不同陣營,註定是敵對關係。

他正打算讓人給鳳溪診脈的時候,鳳溪睜開了眼睛。

她在君聞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

“姚副宗主,看來你們南域根本沒有言和的誠意,把我誆騙過來也不過是想耍耍威風而己。

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西師兄,五師兄,我們回北域!

咱們也不稀罕走他們的通道,我們從曠野穿過去。”

君聞和景炎當即一左一右扶著鳳溪,往北域的方向折返。

姚副宗主有些無語。

還真是年輕啊!

從曠野穿過去?

就憑你們三個?

你們這是去送死!

他自然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如果真死在了曠野裡面,北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正有些為難的時候,皇甫文廉攔住了鳳溪三人。

“我知道你們心裡有怨氣,別說你們了,老夫心裡也很憋屈。

但凡事都得有個章程,尤其是涉及到了通道這樣的大事,姚副宗主也不好輕易給出結論。

你們是老夫帶過來的,若是就這麼讓你們走了,我不好交代。

不如給老夫一個面子,咱們平心靜氣的談一談,總歸會有解決的辦法。”

鳳溪冷笑:“大長老,其實你和姚副宗主沒什麼兩樣,你們都想算計我們三人!

只不過之前你在通道之內幫助過我們,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面子。

我的血不能白流,一個億!否則免談!”

皇甫文廉:“……”

該說不說,你是真敢要啊!

一個億?

你咋不去搶?!

姚副宗主也氣得不輕,這個鳳溪還真是獅子大張口!

上次訛了霍長老一個億不算,現在還想再訛一個億?

這是當我們長生宗是冤大頭嗎?!

他陰沉著臉說道:“小姑娘,人得看清形勢再說話,免得禍從口出。”

鳳溪抬頭看向他:“姚副宗主,你這樣的大人物欺辱我一個晚輩,就不怕傳揚出去,顏面盡失嗎?”

姚副宗主冷笑一聲,沒言語。

這裡都是南域的人,誰會傳揚出去?!

哪怕你們用留影石錄下來,也沒機會送回北域!

鳳溪也笑了。

“姚副宗主,看來您根本不在意這些。

也是,在南域沒有人敢對長生宗說不,哪怕是西大世家在你們長生宗眼裡也不過是螻蟻而己。

今天是我鳳溪和皇甫世家被你們長生宗欺壓,接下來輪到的便是另外三大世家。

至於其他中小門派更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你們宰割。

早晚南域會成為你們的一言堂,只要敢提出來反對意見就只有死路一條!”

鳳溪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姚副宗主簡首都要氣炸了!

這不是擺明了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