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動,只是她肛中無物可洩。

玉蓮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當看到孫天羽提起鋼鏈,兩隻滴血的玉手在鏈下輕輕搖晃,她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孫天羽將斷手扔到白雪蓮臉上,笑道:「白捕頭,你往後就再也沒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唇角抽搐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孫天羽把白雪蓮的身體翻過來,一腳踩住她噴液的陰滬,肆意蹍弄,「這麼水嫩的小美Bi,沒玩夠怎麼會讓你死呢?」

白雪蓮在他腳下屈辱的高潮著,堅硬的樹枝捅進蔭道,擠出更多的蜜液。孫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進鍘刀,就像鍘草般,將她白美的玉腿齊膝斬斷。白雪蓮尖叫著弓起腰背,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柴房內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鮮血混著尿液、Yin水灑落滿地,白雪蓮赤條條躺在血汙中,白皙動人的玉體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陣尖銳的刺痛,使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她茫然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一雙斷手,不遠處,那具鍘刀已經被鮮血浸透,兩條光潔的小腿凌亂扔在旁邊。

「藥效還沒有過,這Bi夾得真緊!」孫天羽咬牙獰笑著,眼中透出非人的兇光。白雪蓮仰面躺在染血的亂草中,被他扳開渾圓的大腿盡情姦淫。

見她睜開眼睛,孫天羽狂笑道:「你現在手也沒了,腳也沒了,就剩下兩條大腿夾個賤Bi,一身的功夫有個屁用!」孫天羽搖著她圓潤的大腿,「往後你只要活著,就是一條挨Cao的母狗。」

白雪蓮握緊她不存在的雙手,在地獄般的痛苦中,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 *** *** ***

丹娘哭叫道:「雪蓮!你還我的雪蓮!」

接著她聲音又低下去,抱著他的雙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兒啊……」

孫天羽扔下帶血的衣衫,「她就是一個發賤的表子!想殺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軟綿綿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的……」

「知道什麼?」孫天羽冷笑道:「是你們母女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來還的麼?」

「報應我不懂……那晚他們調戲我,我若是從了,就沒後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當了表子,怎麼會害了相公、雪蓮、玉蓮、英蓮、青玉。可這些都是定數,沒得選擇……」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長得這麼標緻,男人一見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誰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說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誰都不怨——我若是生得醜些多好,若是一開始就是個表子該多好……」

孫天羽見她悲痛地傷了神智,心裡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兩指搭住她的脈門。 丹娘脈象紛亂,顯然是悲痛過度,心神激盪,以至血不歸心,她並沒有見到女兒的慘狀,只是聽到柴門裡傳來的痛叫聲。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擔心。

孫天羽被鮮血刺激的亢奮漸漸冷靜下來,他對這婦人終究還有幾分憐惜,一邊幫她推摩,順暢氣血,一邊放緩聲音,溫言道:「莫要自責了,你既然知道這是定數,命中已經註定的,又何必後悔呢?」

丹娘無助地抓緊被褥,把臉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生了我……就是要讓我受這些苦麼?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呢?」

窗外天色微明,監獄裡已經發現出了事,士卒們四處出動,尋找白雪蓮的下落,其中一組正在趕往杏花村的路上。孫天羽一宿未睡,這會兒放下一樁要緊的心事,心情鬆弛下來,不由睏意上湧。他沒有留意丹孃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覺睡去。

一線陽光從門縫中透入,映在白雪蓮兩腿之間滴血的陰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