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魚行禮後,讓趕來的小昭撈起裙襬,果真,當許子魚親眼看到那處紅腫,心還是不由得緊了下,握緊了手指,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直到大夫讓小昭幫著上了藥,轉身走了許子魚都還沒回過神來。

“少爺!”三九晃了晃自家少爺肩膀,“大夫說這藥一日三敷,您看是拿給小昭還是怎麼的?”

“給我吧!”看著手心的白瓷玉瓶,瑤姐兒的裙襬已經整理好,她可能因為哭久了的關係,睡過去眼睫毛還委屈的掛著水珠。

“派人去給狄府說聲小姐情況,若狄老爺府中無事就讓他來親自瞧瞧吧!”許子魚說完便屏退下人,在瑤姐兒身邊落座,仔細打量她的容顏。

小姐瑤姐兒較別人就長得豐腴些,仔細看她,說不上絕色傾城,最多算是小家碧玉又或者比小家碧玉盛些。

他記得去年,徐四郎讓自己帶著瑤姐兒去鄰鎮找他,天熱,半路馬車輪子翻掉,他們兩人不得已進竹林小憩,誰知萬里無雲的天瞬間下起了瓢潑大雨,兩人朝著馬車跑,路上都淋了雨,到馬車上時他才注意到她衣衫貼背,且第一次感覺到她胸前女人的標誌,急忙轉了眼。

誰知她竟拉著自己說換衣衫,本要下車的他被硬生生拉住。

“子魚叔,別下去,這麼大的雨淋了會著涼的!”眼裡滿是急切,胸前的柔軟抵著他手臂竟不知,一個勁把自己往裡拉。

“待會你背過身,我換了衣衫你再換,如此不用出去也能換得乾淨衣衫了!”似很為自己想到的辦法開心,嘴裡笑得咯咯出聲。

平日裡清心寡慾的他竟能聽到她脫衣服時衣衫滑過手臂的聲音,他想他定是瘋了。輪到他時,他換得異常快。

可就是如此,她還是感冒了,無力的躺在自己懷裡,滿是拖累自己的愧疚,“早知如此,爹爹說讓車伕送我們時,我就不該拒絕,如此,即便馬車壞了車伕也很快能修好,就不會耽擱你的行程了!”

許子魚語噎,知她是想到自己以往來去匆匆情形,擦著她如墨黑髮,安慰道,“不礙事,我本就無事,何來耽擱一說!”

中途她又發起了燒,想到酒精降溫法子,顧不得男女有別,為她擦拭全身,他想這麼單純善良的姑娘,娶回家他也不虧!

還好,徐四郎久看不到人影,派了人找來。他和她才得意離開那輛馬車。

去到徐四郎住處他就暈過去了,醒來她倒是在旁邊吃得開心,見自己睜眼就把板栗遞到自己嘴邊,“子魚叔,你醒了,吃些板栗,四叔找人買的!”

隻字不提車上發生的事兒,他想忘了也好,自己和她隔著一輩兒呢!又想著自己也是到了該成親的年齡了。

回京後便由著老師同僚介紹不少女子,可他一見到她們便想到那一雙梨花流轉的雙眸,他想他終究是中了魔!

年前趁著假期回了趟古田鎮。

那夜,徐四郎喝醉了,說要去爬牆,有人開門等著他。兩杯酒下肚,他似乎也產生了幻覺,便學著徐四郎法子爬了牆。

自己敲了好半晌的門她才給開,見到自己第一句便是,“子魚叔,天黑了,別是走錯房間了?四叔房間在另一邊!”

以往他沒少和徐四郎一起睡。用徐四郎的話說,他屁股上的痣長了哪兒,多大,他都清楚。同樣,徐四郎屁股上有沒有痣他自然也知道。

“我來是想和你說說話的!”

“可是我已經睡覺了!”她很不情願的嘟了嘟嘴,竟讓他看得入迷,“那你站著幹嘛!”

“。。。。。。”這次換她無語了。

不過她記著規矩,讓自己坐在屏風外面,他問,“明年就及併了,可有遇到適合自己心意的男子!”

如此問便不怕她覺得孟浪,二哥二嫂沒少當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