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而起。與剛剛那人一樣,很快就被打下了臺。

“第四輪文伯候府公子勝出!第五輪……”裁判重複同樣高喊。

緊接著重複一樣的動作,那人剛上臺片刻,便被扔下了臺。

接下來有人上臺,又有人下臺,盞茶十分已經二十多人被打下了臺。

這一處亭中眾人靜靜,只有老皇帝偶爾叫好聲。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後,百多人都被容楓打下了臺。而那裁判依然在繼續高喊,沒有停頓的勢頭。而高臺上容楓也沒有任何異議。

雲淺月蹙眉,從臺上移開目光看向臺下,只見黑壓壓一片,大約千人。她想著若這樣車輪戰下去的話,千人對付一人,如何受得了?她收回視線看向在坐的人,眾人都無人有異議,眸光掃過容景清淡的面色和夜輕染認真觀看的面色,那二人顯然也無異議。她抿了抿唇,轉頭對老皇帝道:“皇上姑父,他若是不輸的話就一直在這臺上了嗎?您看下面還有那麼多人呢!若是這樣下去,他豈不是贏了也要累死?”

雲淺月的聲音不低,足夠亭中眾人都聽到。眾人聞言都轉頭看向她。

老皇帝也從場中收回視線,笑著道:“這是歷年來武狀元大會的規矩,我天聖男兒要的不僅是武功,還要有耐力體力。若是堅持不住,也當不上武狀元!”

“可是往年也是這麼多人?”雲淺月疑惑地問。

老皇帝一怔,再次看向場中,收回視線,搖搖頭,“往年大約是這些人的一半吧!”

“這就是了。往年才是一半人,今年卻是增加了一倍人數。這未免有失公允。若是真將臺上的贏者累死了的話,豈不是我天聖就少了一個英才?”雲淺月道。

老皇帝皺眉,看著容楓,似乎在認真尋思雲淺月的話。

“淺月小姐,文武大會的規矩可是由百年前就規定下的,難道你想打破?”孝親王雖然離的遠,但不影響和雲淺月說話,聲音也清晰地傳來。

“請問孝親王,規矩是誰定的?”雲淺月反問。

“自然是始祖爺!”孝親王府。

“始祖爺也是人,他不是神,不能料到身後百年之事。既然規矩是人定的,為何不能打破?始祖爺已經不在,當今執掌這天聖江山的可是皇上姑父,皇上姑父也是一朝天子,自然有權利更改完善,施行與時俱進的方法,才能更好的建設我們天聖江山基業。若是一味地固步自封,如何能壯大我天聖?豈不是始祖爺時候什麼樣還是什麼樣?還談何發展壯大,繁榮富強,宏圖偉業,千載功勳?”雲淺月本來不想出頭,但這個規定太過陳舊不公平,她實在看不過。再說對於容楓她心裡總感覺有一種抓不住理不清的感覺,想來是她這個身體主人的遺留下的情緒。所以,就幫幫他又如何?

孝親王被噎得一愣,似乎沒想到雲淺月也能說出這番話來,他看向老皇帝,老皇帝也是面色驚異,他立即道:“無知小兒,始祖爺的祖訓如何說能改就改的?淺月小姐才識字幾日,就妄談治國,實在可笑!”

“我是愚鈍,什麼都不懂。但我懂得一樣,就是這樣的比武著實不公平。我看不過去,自然要說來,皇上姑父既然要我坐在這裡,總不能讓我只是看著不說話吧!”雲淺月橫了孝親王一眼。

孝親王反擊,“什麼叫做公平?這自古哪裡有公平在?”

雲淺月立即抓住了他話柄,笑了一聲,無精打采地道:“原來這武狀元大會本身就存在著不公平啊?我還當多正規多公允,感情就是玩呢!哎,早知道就是皇上姑父一片好意恩准我來看,我也不會來了。真沒勁,老是看他一個人在上面。看到最後估計就會看到他累死吐血而亡。武狀元一個也沒有了。嘖嘖,這樣的話還不如不看。”

孝親王一時間想不出反駁的話來,頓時沒了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