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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達狂笑一聲，把雨飄從蒙瑩身上抱到一旁，他則躺在兩女中間，伸展兩條腿壓在兩女的腳上，舒服地道：“如此地枕著你們兩主婢，真有種天上人間的感覺啊！”

蒙瑩幽怨地道：“我對你這般好，你要記得我，即使你以後不回來，你也要記得我是你的瑩瑩！我不知道為何，竟然在這個時候，喜歡上你……這輩子，不曾真正愛過誰哩！”

史加達問道：“趙天顯呢？”

蒙瑩淡淡地道：“政治婚姻而已。”

“你說這種話的時候，讓我覺得你很可憐。趙天顯是你的丈夫，你應該喜歡他的！不要因為我，而否定他，必須我也永遠都不能夠代替他！”史加達翻身壓在雨飄身上，似乎不願意理會蒙瑩，然而蒙瑩清楚，他所說的話，有些雖然刺耳，卻也是真實。

她真的不喜歡趙天顯嗎？最初的時候應該是喜歡的……

蒙瑩閉起雙眼，此刻的她，身心疲倦，想就此睡上一覺。

——忽然之間，她偷歡的愉悅突然的沒了。

朦朦朧朧間，感到男女濃重的喘息，她知道雨飄終要成為史加達的女人，就像她當年成為趙天顯的女人的那一瞬間，其實是相同性質的。只要是女人，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為主也好，為奴亦罷，最終會變成某一個男人的女人！

“啊……痛……”

雨飄破爬的痛呼響切耳邊，這是雨飄的貞操之痛，也是任何一個女人對性愛的呼喚！

第九章　屈辱的少女

趙麗茉聽到了雨飄歇斯底里的痛苦……

她一直守在屋子的背側；昨天母親回來的時候，她注視到母親的神色很不一樣，於是她故意窩到母親懷裡撒嬌，聞到母親身上的味道。雖然她的年齡還小，然而她已經知道，那是性愛的味道。

母親到底跟誰呢？為何要背叛父親？難道史加達回來了？

也許連自己都不想承認，但她確實知道，母親與史加達發生過關係……

而殘留在母親身上的味道，對她來說，確實很熟悉——隱約是史加達的。

為此，她必須探個究竟，於是她整天注視著母親，直至母親帶著雨飄出門，她就悄悄地跟在她們後面，但她不敢靠她們太近，怕被敏銳的母親發覺她的跟蹤，因此，她守在屋側遠遠的一角，時刻注意著那屋子的動靜，當她聽到雨飄痛苦的嘶叫之時，她已經完全清楚屋子裡的人是誰了。

——能夠令雨飄甘心情願地獻身的，只有史加達。

沉悶的時刻持續了許久；她靜靜地等待，心裡想著要如何面對史加達。

她對他的感覺是複雜的，複雜到她小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住。

才十四歲的她，懂得什麼呢？也許什麼都不懂得，只是她的心，從她被史加達捆綁的那一刻開始，就捆綁在他的身上，也許比她的母親還要早……

夜幕拉降之時，她看見母親和雨飄從屋子裡出來，雨飄走路的姿勢很奇怪，似乎雙腿受了傷一般，一拐一飄的，若非母親扶著雨飄，她很懷疑雨飄能不能夠站得穩——難道剛被破瓜的女孩都是這般走路的嗎？

“史加達，我已經調查清楚你，這次你絕對逃不了！”

黑暗裡，趙麗茉一臉憤恨地看著那間舊屋——那裡亮著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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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達躺在床上，看著四壁燈火通明，感覺如處夢境。

曾經蒙瑩為了訓練他，把這裡擺設得很齊全，且在燈光上要求非常的明亮，因此，當夜晚來臨，燃起四壁燈火之時，這屋子幾乎像白晝一般。

他看著床褥上的血紅，心中倍感自豪，雖然他這輩子碰過的女人難以數得清，但他遇到的處女相對於他所遇過的女人來說，確實少得可憐，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