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開門啊?”

警衛槍口對著斯里,做出開槍的動作,罵道。“滾回你媽媽懷裡,你這個不純粹的普什圖人。我為你感到羞恥,你的禮拜永遠不會被真主聽到。”

斯里笑了笑,轉身拉著張記離開。

一直回到車裡,斯里的臉色才陰沉下來。

等了好一會,斯里調整好心情,自嘲說道。

“信仰引導我們向善向真向美,有人卻以信仰之名,將國家拖入沼澤的深淵。”

三人沒有回應,信仰太過沉重,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寬慰久經戰爭人的心。

斯里啟動車子,開向安保中心方向。

一路上雖然有聽到爆炸聲,不過沒有遇到其他情況。

四人安全回到安保營地,和荀方几人匯合,幾個人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斯里最先開口,說道。“這次襲擊的影響很大,國會大廈被炸,相當於直接打了政府一巴掌,外交部、商務部和其他幾個部門是否開門,這一點很難確認。”

馮軍幾人沒有阿富汗生活經驗,對這裡的環境摸不著頭腦,也沒有好的建議。

不過,他們最緊要的任務就是安保,只要張記安保沒有問題,其他事情,他們也不會太在意。

最終的主意仍需要張記定,只要聽張記的就可以,何必操心費力的考慮其他事情。

張記想著國會大廈的恐怖襲擊,巧合之下,切身體會被恐怖襲擊支配的生活。

想問題時,張記喜歡看向外面的天空,澄淨的天空總能讓張記內心撫平不安和煩躁。

偶爾也會帶來一些靈感,這些靈感的巧合能夠解決問題。

“斯里,六個部門的上級部門是哪一個部門。我們能否找到他們共同的上級部門,打通上層關係,從上到下的處理事情。”

斯里想了想,嘆息道。“這個辦法行不通,令不出辦公樓。即使是他們共同的上級部門下達的命令,下面單位也不會一定按照命令執行。”

“能夠坐在椅子上的人,哪一個是沒有背景的人。即使礙於命令,他們也會隨便找一個理由拒絕你。”

“安全是最好的藉口,只要說你的車或者你的人有安全問題,所有的槍口都會對準你。”

停頓一會,斯里站起來在房間踱幾步,看到窗外天空中的飛艇時,斯里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自己思考了一會,在腦海中分析利弊後,重新盤腿坐下。

這一次,斯里直接坐在張記對面,認真問道。“海頓上尉,你們的關係熟不熟?”

張記沒有想到斯里會問這個問題,捫心自問,他也不清楚他和海頓之間的關係是熟悉還是不熟悉。

兩人只有幾面之緣,而且是在特殊情況下見面。

第一次見面是亨特帶著他,向海頓申請申領槍支參戰。第二次見面是山頂防禦戰以後,海頓視察防線。第三次見面就是在國會大廈。

有限的三次見面,彼此之間的關係只能算是認識,不能說是熟悉。

張記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斯里,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幾面之緣。”

斯里轉頭看向窗外,飛艇慢慢的飛過安保中心,消失在視野裡。

“我認為這次襲擊很不同尋常,一般的襲擊是軍營和基地比較多,或者襲擊補給線的車輛。公然襲擊國會大廈,後續肯定還會有其他大動作。”

“我們留在這裡的危險系會數越來越高,甚至會有生命危險。各位,我不是危言聳聽,這是我的第六感對我的警告。”

“不論你和海頓熟悉還是陌生,只要能夠聯絡上就可以。你可以聯絡海頓,讓他幫忙辦理證件審批,甚至是直接安排一架運輸機運送我們。”

“當然,這就需要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