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雖然。他未必在意那個所謂的前途,可是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拖累他,而更重要的是,我心裡對他有感激,有信任,可就是沒有那樣的感情,不管慕如風給我的是愛還是恨,我的心都已被他佔滿。再沒有一絲空餘的地方可以盛放他人!

如此,我怎麼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去接受別人的感情。尤其是,別人在交付這份感情給我時,還帶著他全部的所有的身家和性命!

不行,這不公平,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揹負眼前這個人了。

果斷的將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我看著他輕輕搖頭,狠心道,”阿遠,對不起。”

他眼裡的光瞬間熄滅,懸在空中的手久久僵住,我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一扭臉,我離開了屋子。

屋外,老農一家正在忙活著曬糧食,見我出來。小翠過來道,”姑娘,你哥哥今天好些了嗎?”

我正含著滿眼的淚,被她一問,我再忍不住,淚水如瀑而下。這一家四口嚇了一跳,忙圍了過來,連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你哥哥身上的傷不好了?”

我只是搖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鐵柱忙要進屋去看,我忙叫住他,勉強擠出絲笑來道,”鐵柱哥,我,我是高興的。””哦,是這樣,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哥哥死裡逃生撿了條命,你高興也是應該的,”老大媽頓時釋然。

我點點頭,就繞開他們,一個人到竹林裡坐了許久,腦子裡無比清晰和冷靜的將這些年來所有的事都在心裡過了一遍,最後,對著漫天的晚霞,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晚上時,我竭盡體貼的伺候柳靖遠吃晚飯,他的臉色晦暗失神,分明是被我白天的話傷到了極點,我假作看不見,默默的在他身邊守了許久,才退了出來。t來到東屋,是我和大媽睡的地方,大媽正在燈下陪著小翠做著針線,一見我進來,大媽就向炕裡挪了挪,道,”姑娘,你累了吧,快上來坐了歇歇。”

我輕輕搖頭,向她們道,”大媽,小翠姐,我有事要求你們。”

小翠停下手上縫著的一隻老虎鞋,忙問,”什麼事,你只管說?”

我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包,裡面是我從鳳釵上拆下來的幾顆珠子,將珠子放到她們面前,我道,”我有急事必須先走,可是哥哥的傷還沒好,所以,我想求你們幫我照顧他,這幾顆珠子是我的一片心意,大媽和一家的恩德,我今生來世都不敢忘,”說話間,我倒頭就拜,如果說之前我向她們磕頭是情之所急,這一次所代表的就是誠懇萬分的謝意了。夾序叼號。

小翠驚訝的將我拉起,道,”什麼,你要一個人上路,你要去哪兒,這樣急?”

我點頭,”這個事很重要,我一定得走了。”

婆媳倆看了我半晌,突然,大媽一把將布包捋起,看也不看塞還到我的手裡,”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事,可是你既然這樣說了,我們也不好攔你,只是你們出門在外的,可不能少盤纏,你自己帶上吧,你哥哥在我家裡你就放心,只要我們有口乾的吃,就定不能讓他喝稀的。”

我將布包輕輕的又放了回去,”這個東西還是你們留著吧,一來我用不著了,二來,萬一錢先生那裡……”

那個錢郎中著實奇怪,前兩天過來給柳靖遠把脈時,依舊是一臉的探索的看著我們,好在,他給百香丸時,沒有再叫我付錢的。

可是那次不要錢,不代表以後不要錢了,婆媳兩個也聽懂了我的意思,想來也覺得有理,就將東西收了起來,我又叮囑道,”哥哥只怕不放心我一個人走,所以,你們先別告訴他,等我走遠了他逼不過時,你們再告訴他吧。”

小翠吃驚的看著我,”怎麼,你哥哥那不知道你要走啊?”

我苦笑,”他……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