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帝王,後宮里居然任由臣子無顧忌的來去,他的尊嚴,他的驕傲,他的威信,他天家的威嚴,統統都去了哪裡?

我從被子裡抽過手,輕輕的抱住他,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撫著,心裡柔軟如母親對著自己受傷的孩子般,滿滿盡是心疼和憐惜,仿若奇蹟,他緊繃的身子居然就慢慢的開始鬆軟,最後,真的就只如一個委屈的孩子般,伏在我的胸口委屈的嗚咽!

這是他第二次流淚,且都是在我的面前,男兒有淚不輕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