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皇上,您的意思是?”我咬著唇,不敢再說下去。

他眉頭緊擰,起身在屋子裡來回的踱著步子,突然,他抓起茶碗狠命的向地下摔去,狠狠的罵了一句,”反了他們了。”

茶碗”砰”一聲,摔得粉碎,我驚得一跳,忙站起身子,”皇上?”

聽見動靜,阿昆趕忙帶著人急急進來,面對著著一地的碎瓷片,他臉上盡是驚疑,只是慕如風的臉色黑沉,他又不敢問,只垂著手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將探詢的目光投向我。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就輕輕的撫著慕如風的背,”皇上息怒,萬別為那些子奸佞之徒氣傷了您的萬金之體。”

慕如風卻不理我,他看一眼阿昆,卻冷冷的將話題一轉,問道,”今兒朕和敏夫人設宴,那兩個午時才去的賤人,如今怎麼樣了?”

阿昆不意慕如風突然轉了話題,忙回道,”回皇上,貞妃娘娘和賢靜夫人得知皇上發怒,二位娘娘惶恐不安,在雪地裡直跪了一個時辰,只是那時皇上因著管小主的事,一時分不了心,奴才也不敢在那個時候回皇上,後來奴才唯恐二位娘娘凍傷,這才請二位娘娘先回去了。”

不待慕如風開口,我頓時驚呼,”啊,在雪地裡跪了一個時辰,這……這怎麼得了?貞妃姐姐還帶著病呢。”

我邊說邊急得跺腳,”皇上,快派人去慶嫵宮裡瞧瞧罷,若病上加病可怎麼好?”

慕如風卻冷冷的道,”不管她。”

轉頭,他向阿昆道,”你帶人去將慶嫵宮和永虹宮都好好的查一查,但有什麼,立刻來回朕。”

阿昆看了看慕如風,又看了看我,臉上卻波瀾不現的,恭聲應著,”是,”轉身就要出去。

我卻急了,忙叫道,”慢著。”

慕如風不滿的看向我,”你做什麼?”

我向他輕輕搖頭,”皇上,貞妃姐姐身子不好,午間又在雪地裡跪了一個小時,如今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此時又搜她的屋子,若這件事和她是無關的,她急火攻心起來,只怕……?”

慕如風冷冷的笑,然而他也還是點了頭,對上昆道,”搜慶嫵宮時,不許驚了貞妃。”

阿昆答應著去了,我看看阿昆的背影,又凝神想了想,”皇上,為怕再有人對管妹妹下手,不若也將管妹妹挪進萬梅宮住著吧。”

慕如風正冷著臉凝神想事,咋聽見我的話,他猛的一抬頭,”你說什麼?”

看著他沒有一絲溫度的臉,我心裡就有些發怯,只是我還是硬了頭皮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慕如風卻想也不想的斷然搖頭,”你當萬梅宮是什麼地方了,但凡有孕了就能進去住著的麼?”

他的語氣帶著嚴厲,我便漲紅了臉不敢再吭聲,他看了看我,神色終究還是緩了一緩,撫一撫我的臉頰道,”雲霧,管貴人那邊朕會命人好生護著,今天的事,朕一定不會允許再發生,你放心吧。”

我點點頭,想了想,”那,臣妾一會兒就命人去傳話,從明兒起,她就不必再來給臣妾定省了,好生護著龍胎要緊,嗯,還有,臣妾想著,是不是最好將管妹妹的屋子裡也查一查,別讓人混了什麼進去。””還是你想的周到,就這麼辦吧。”布嗎圍巴。”是,”答應了一句,我就叫青綾派人去將這件事通告阿昆。

這裡和慕如風說著話,那邊阿昆不多時就回來了,回稟道,貞妃屋子裡極乾淨祥和的,並沒有什麼,然而靜夫人的永虹宮裡卻搜出了一包不明所以的粉末來,說著,就將那粉末呈了上來,慕如風開啟一看,卻是雪白乾淨彷彿麵粉一樣的東西,不用心分辨,幾乎就要被人當成了麵粉的。

慕如風用紗絹掩在上面,就湊鼻輕輕嗅了一嗅,只有點兒淡淡的甜香,也看不出是什麼,問阿昆道,”你找出這個來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