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湊鼻輕嗅,香氣清洌沁鼻,我心下頓覺一暢,放開花枝,我向青綾道,”若是禍,就怎麼也躲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青綾不說話,我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可是我能怎麼樣呢,縱然我知道坐著等不是辦法,只是在這個無親無故沒有半點依靠的宮裡,我一個才進宮的兩眼一抹黑的新妃,除了等,又能如何?

才回到清柳苑,紅綾就對我道,”主子,才貞妃娘娘派人吩咐下來,今天晚上申時末酉時初,在乾元殿裡宮宴,要各宮的主子娘娘們不要遲了呢。”

我點頭,卻又奇怪,”怎麼這樣的事,竟是貞妃娘娘派人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