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怎麼處置,也是皇上的事。

“大人,大人,不好了……!”

這時,一名衙差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內宅,氣喘吁吁地稟報道,“大人,那……那個昨晚抓回來的女犯自盡了……”

話還未稟報完,劉知府就變了臉色,趕去了公堂。

“死了?”劉淑靜憤憤不平道,“她死了,那些個被抓走的人上哪裡去找。哼,像那樣的女魔頭,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那個女犯真的死了嗎?”蘇謹心見那衙差一直喘著氣,幾次說話不是被劉知府打斷,就是現在被劉淑靜打斷,蘇謹心心下納悶,若是司徒青青真的死了,這個衙差至少是害怕吧,而不是緊張不安地前來,雖面帶著急,卻並無驚恐之色,畢竟看管犯人不力,讓犯人畏罪自殺,衙差也是脫不了干係,死與沒死,這罪責差得可遠了。

大人也太心急了,沒聽完他回稟就走了,就當衙差以為自己沒機會說話時,蘇謹心幫他解了圍,他感激地看著蘇二小姐,喘了幾口氣,道,“還沒死,被一位帶著面具的白衣公子救了。”

“啊,沒死啊!”劉淑靜大聲嚷了起來,眼裡似乎帶著興奮,沒死就好,這樣,她就有機會好好折磨司徒青青這個女魔頭,為臨安城的百姓除一大害了。

帶著面具的白衣公子,蘇謹心怔了怔,是雲澈嗎,他親自來了。

“師傅,我們去瞧瞧熱鬧。”劉淑靜拽了蘇謹心就跑。

哎,劉夫人阻攔不及,在後面朝劉淑靜喊道,“別胡鬧,回來!”

她家老爺一向公私分明,平日再怎麼寵這個女兒,但一到了公堂就翻臉不認人,劉夫人心中著急,但一想到劉淑靜旁邊還有個蘇謹心,也就稍微放下了心。

威武……!

兩班衙役三聲堂威喊過,劉知府就坐了上去。

劉淑靜帶著蘇謹心悄悄地靠近公堂,躲在後面,往公堂上望了過去。

噓,蘇謹心噤聲,但劉淑靜的身子實在過胖,她一走動,就是一陣地面搖晃,想讓人不注意都難,不過好在是躲在後面,估計除了坐在公堂上,離她們最近的劉知府知道她們過來,別的人,似乎還沒察覺。

啪……!

劉知府重重地拍了下驚堂木,看似又要開始審理此案,但實則是在警告劉淑靜和蘇謹心,讓她們安分些。

劉淑靜被重重地驚堂木嚇了一跳,縮回了頭,但蘇謹心卻在看到那一襲白衣的公子之時,面露疑惑,幾日不見,雲澈怎麼變矮了些。

“你是何人?”劉知府拍了下驚堂木,質問站在公堂中間那個帶著面具的公子,他身子頎長,白衣如雪,一看就是大有來頭。

“大膽!”跟著白衣公子一同前來的雲喜,拿出淳安侯的令牌,“見到我家侯爺,還不下跪。”

劉知府為官清正,又是耿直出了名,他啪得又一拍驚堂木,“這裡是臨安府公堂,本官照朝廷律法審理此案,既然梁侯爺與此案有莫大關係,本官必定要依法辦理,絕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朝廷的律法,自然是遠在王侯之上,劉知府拿朝廷律法來壓梁侯爺,雲喜一時找不到言語反駁,總不能說侯爺最大,這不是落入了劉知府的陷阱,讓侯爺背上謀反的罪名嗎。現在臨安城不利於侯爺的謠言四起,若再添一條侯爺藐視朝廷法度,那皇上就真的要對侯爺起了疑心了。

“梁侯爺,是你,是你抓了我女兒,把女兒還給我!”

那個剛剛跪在鳴冤鼓之前的骨瘦如柴的老者,忽然猛地爬起身,發了瘋似的去拉扯白衣公子,“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還我女兒命來!”

“本侯沒有殺你女兒。”

梁侯爺一開口,躲在後面的蘇謹心心中的疑惑也就解開了,不是雲澈。

“劉大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