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來喝去,每個人的神色都極為的不善,充斥著凌然的殺伐之氣。

而就在他感到為難之際,毒無涯不知何時來到了峰頂,立時叫住了他:“子凡,跟我來。”

張子凡應了一聲,跟隨著毒無涯來到了天毒堂後山的位置,這裡古木狼林,松濤陣陣,無盡的落葉飄飄而下,顯得頗為的荒涼。

“子凡,從今天起,你就在這裡修煉吧。”望著四周無盡的綠意,毒無涯直接道:“修行之人,想要修煉登峰造極,首先有一個強健的體魄,若是真元為水,那麼體魄就為盛水的容器,想要水裝得多,就要有一個好的盛水容器,你明白我的意思?”

“徒弟受教了,徒兒明白。”張子凡點了點頭,這點道理他還是懂得。

“既然如此,那好,今天你的任務就是砍伐一顆松樹。”毒無涯伸手一揮,一柄漆黑色的柴刀立時浮現而出,從他的掌心電射而去,插在了地上,錚錚的聲響不斷的在四周響起。

“若是完不成任務,就不準吃飯,好自為之。”毒無涯的話立時變得嚴厲起來,而後直接離開了此地,身形化為一道長虹,消失不見。

張子凡微微嘆了口氣,呆在這裡,總比面對那些精英弟子來的自在,起碼沒有人對自己呼呼喝喝。

他拾起柴刀,臉上立時露出了異色,沒想到這個漆黑古樸的柴刀入手處竟然是沉重無比,就像是一塊碩大的石頭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想要拿起卻是頗為的吃力。

而隨著柴刀入手,本來在經脈之中流淌而出的真元立時平緩了下來,緩緩而動,就像是蝸牛攀爬,頗為的艱難,似乎被封印了,真元竟然不能揮使分毫。

“這……”張子凡臉色漲得通紅,這麼重的柴刀別說是砍柴了,就是拿起來就要費一番功夫,一天的時間砍伐一顆碗口粗細的松木,卻是有些困難。

所幸,修為被封,他良好的身體素質得到了極大的體現,當時為了修仙,他十年如一日的進行鍛鍊,如今的體魄早已經變得強大,否則要是以往,別說是砍柴了,就是拿起柴刀恐怕就不行。

手中提著柴刀,他來到了一顆碗口粗細的松木前,鼓動全身的力氣,立時向著前方的松木重重的砍了下去,劇烈的破風聲陣陣。

“叮”

金鐵交鳴的聲音在四周響起,那柴刀砍在松木之上竟然不能斬動分毫,就像是砍在了一塊堅鐵之上,頗為的費力。

兩者交接處,立時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頗為的濃郁,張子凡的虎口都是差點被震裂,酥麻一片,伴隨著陣陣劇痛傳來。

“這是什麼松木,怎會如此的堅硬?”他心中詫異,望著那松木之上的一道白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記。

這種松木極為的堅硬,名為鐵松,尋常刀劍根本難傷,成年的鐵松,就是那些神兵也是難以損壞分毫。

他拾起柴刀,不信邪的再次揮動了一下之後,依舊是如同剛才那般,並且這次掌心都是有著絲絲的鮮血在流淌,染紅了刀柄。

“這要砍到什麼時候,師父給了我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張子凡頹然的站在了原地,他全力兩擊,皆是砍在了同一個地方,但只在擦破了一點樹皮,真正砍到主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時間,他的心中有些暗暗埋汰毒無涯起來。

但,只是片刻,心底的想法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子凡啊張子凡,師父他是看中你才會給你如此艱鉅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