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彈此曲,對她而言是再舒心不過。

而在她附近,初雪早就已經睡著。而其餘的侍衛,也都是傻乎乎的,安靜無比。

再看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已經到午時。明顯已經超出了先前約定的一個時辰。

宗守是目瞪口呆,忖道這就叫人品。原來方才頓悟的不是自只,而是這個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