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動手腳,這種小把戲糊弄慕詩詩這種小女孩綽綽有餘,而顧希堯是官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人,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顧市長說的是哪裡話,您貴人事忙,理解,理解。”

顧希堯輕笑,結實的手臂改環上詩詩纖細的腰肢。曖。昧的低頭在她髮間親吻了下,語氣溫軟的,帶著寵溺的味道。“讓你先一步來給方團長道喜,怎麼惹的方團長不快了,嗯?”

詩詩咬唇不語,一肚子火氣被強行壓抑著。她扭動了幾下身體,想掙脫他的鉗制,顧希堯的手臂卻加重了幾分力道,讓她動彈不得。詩詩仰頭,不滿的瞪著他,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面桃腮,她的怒氣看在他人眼中竟是一副委屈至極的撒嬌模樣。

“我女人不懂事,若是有什麼得罪了方團長的地方,我替她給方團長賠不是。”顧希堯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一雙鳳目犀利的盯著方團長,看的他直髮麻。

方團長臉上是僵硬的笑,額角邊不時有冷汗滑下來。他哪裡想到慕詩詩是顧希堯的女人,得罪了顧家,以後的日子也別想過的舒坦了。

“是方某有眼無珠,得罪了嫂夫人,我自罰三杯,給嫂夫人賠罪才是。”方團長手臂顫抖著,倒了滿滿三杯酒,咕嘟咕嘟硬是當水灌了下去。心裡卻不住的低罵著,真是流年不利,竟撞上了顧希堯這尊大神。這三大杯灌下去,今晚少不得要找個女人好好發洩一下。

顧希堯輕哼了聲,身上的寒氣稍稍收斂,“方團長客氣了,不過是小事一樁,這一頁翻過去,我們誰也別放在心上。”既然詩詩並未受到什麼實質上的傷害,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在官場上,還是少樹敵為妙,明槍暗箭,總是防不勝防。

方團長自然明白顧希堯的意思,如獲大赦一般終於鬆了口氣,連連點頭應和著。

顧希堯覺得攬在懷中柔軟的身體燙的厲害,他知道是藥力發作了,當務之急,是趕快帶她離開。“我突然響起還有些事沒處理,先告辭了。改日我做東,請方團長喝酒。”

“顧市長客氣,改日有機會,也是我請您和嫂夫人才是。”方團長陪著笑,心裡卻明鏡一般,顧希堯急著離開,自然是要找地方與慕詩詩辦事。他二人都中了藥,顧希堯能挺住,他懷中的女人只怕是不成的。

顧希堯眼角的餘光撇了眼屋內的眾人。“今兒所有的花銷都算我賬上,各位玩兒的盡興。”他話落,順手丟了張金卡在桌面上。

方團長臉色變得極難看,顧希堯的舉動,分明帶著羞辱的意味。誰都知道顧家闊綽,可他姓方的也沒淪落到需要施捨的地步。他心裡雖窩著火,卻不敢再得罪顧希堯。一路目送著他擁著慕詩詩離開。

詩詩雖然頭暈目眩,意識卻還算清醒,離開包間,她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掙脫了他的懷抱。“顧市長,謝謝你剛剛替我解圍,我想,我該離開了。”

離開包間後,顧希堯便收起了那張虛假的面孔,在她面前,他並不習慣隱藏情緒。他的臉色冷到了極點,顯然被這個小女人氣的不輕。“這裡也是你該來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

詩詩被就委屈,被他這麼一訓,更是不悅。她幾乎將唇瓣咬破,頭壓得極低。“我的死活似乎和顧市長毫無關係,你管的太寬了。”

她說完,快速的轉身離開。更顧希堯的動作更快,手臂一攬便將她從後抱住,半拖著,硬是塞入了悍馬車中。

“顧希堯,你放開我。”詩詩用力的踢打著,可車門早已被他鎖死,她自然是打不開的。反而越是掙扎,她便覺得身體異常的燥熱,這是曾經完全不曾出現的情況。心性單純的詩詩,只以為是酒精在作祟。

車子在道路上疾速行駛,就差飛起來了。顧希堯面色冰冷,透過後視鏡,車後座上女子焦躁不安的窩成一團,雙頰緋紅,比熟透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