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卻媚眼含笑,他追來,她很開心。

柔軟的雙臂環上顧希堯的頸項,大雨中,湛藍的大傘下,詩詩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唇。她的技巧是生澀的,卻回憶著他的模樣,小舌舔舐著他薄而冷的唇片,一點點探入,滑入他口中,觸碰上他的舌。

“妖精。”顧希堯悶哼了聲,壓低了頭,回應著她生澀的吻。

詩詩合上雙眼,吻得十分用心。她的吻並不激烈,甚至像水一樣溫潤,卻輕而易舉的讓人身陷其中,不可自拔。顧希堯承認,他在她的吻中沉醉,並反客為主,將舌尖探入她口中,激烈的糾纏。

無論何時,詩詩都是溫潤的水,而顧希堯是炙熱的火焰。

詩詩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在他懷中扭動掙扎,口中發出輕淺的勾人魂魄的吟。偶。

頭頂的大傘不知何時滑落,雨水打在身上,卻絲毫不覺得冰冷。兩具炙熱的身體緊緊的環抱著,吻越來越激烈澎湃。

下雨天,氣壓是極低的。顧希堯怕她真的窒息,才有些不捨的放開她。“回家吧。”他牽著她的手,向家的方向跑去。

十分慶幸,剛跑了不遠,一輛空著的計程車便行駛過來。兩個人擠在後座上,十分安靜。詩詩有些無措的壓低了頭,或許是氣氛意境太美,她覺得今晚的自己太放縱,放縱的讓她自己都覺得陌生了。

而顧希堯一直含笑看著她,同樣沉默。

車子在市區的別墅前停住,顧希堯牽著詩詩的手,大步走入客廳。

別墅很大,略顯得有些空曠,客廳中點著昏黃的燈光,燈光下,女子的臉頰越發嬌柔嫵媚。身上的衣服早已溼透,緊貼著身體,隱約可見玲瓏有致的身體。

顧希堯的目光緊鎖住她,不自覺的喉嚨滾動。他安靜的伸出手掌,溫柔的撥開她額前凌亂潮溼的碎髮,並撫摸著她柔滑的肌膚,並一路向下。

“希堯……”她嬌滴滴的喚了聲,胸口中的心臟狂跳不停。

一切,似乎爆發在一瞬間,他將她壓倒在寬大的沙發上,粗重的喘息,瘋狂的撕扯著她身上潮溼的衣服。

詩詩的呼吸凌亂,理智早已被欲。望佔據,對壓在身上炙熱結實的身體,強烈的渴望著。一雙小手,毫無章法的解著他胸口的紐扣。感覺著他滾燙的手掌,掀開裙襬,順著大腿內側滑進蕾絲底。褲。

“希堯。”她嚶嚀了聲,微張。開。雙。腿,任由他修長的指尖擠入她身體。詩詩只覺得身體軟軟的,癢癢麻麻,甚至熱的喘不過起來。她忍不住的顫抖,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有溫柔的液體順著他的指尖留下來,她痛苦的吟著,卻想索要的跟多。

“爸爸。”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臥室的門被推開,一身暗藍色棉質睡衣的寶寶站在房門前,門內散發出白熾燈光。

上一刻還在沙發上忘我纏綿的兩個人,如被雷擊般,僵住了身體。然後,顧希堯緩緩起身,一臉慾求不滿的不耐。相對於他的冷靜,詩詩早已失了分寸,慌亂無措的整理著扯亂的衣裙、頭髮。

“詩詩阿姨。”小遠看到詩詩,眼中閃耀起璀璨奪目的光暈,想小鳥一眼,張開手臂向詩詩奔去,卻被顧希堯在中途截住。

“小鬼,怎麼還不睡覺。”他無奈,又寵溺的撫摸著兒子柔軟的髮絲。寶寶身上帶著香甜的奶香味兒,和詩詩身上誘。人的馨香不同,卻同樣讓人迷醉。

“我在等你回家。”寶寶賣乖的說了句,捏聲捏氣的。

顧希堯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久而久之,寶寶竟然養成了給爸爸等門的習慣。又一次,他一夜未歸,寶寶就在小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夜,懂事的讓人心疼。

寶寶被顧希堯抱在懷中,小手環著父親的脖頸,大眼睛滴溜溜的在顧希堯與詩詩之間流轉。“爸爸,你們剛剛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