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嚶嚶的喚著他的名字,雙腿不自覺的張開,環上他的腰身,已經自己完全的展現在他面前。

而他反而不那麼急迫了,動作柔緩的牽起她的小手觸控上身下的堅。挺。“乖,想要自己來。”他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而詩詩卻正處於情。欲之中,大腦明顯的慢半拍。思索了許久,才有些笨拙的去解他腰間的皮帶,一張俏麗的小臉,紅的像秋天的蘋果一樣,說不出的誘。人。

詩詩對此自然是個生手,與皮帶鬥爭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得要領。反而越來越急躁無措。顧希堯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身下的堅。挺腫脹灼熱的厲害,他覆上她的小手,引導著他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身下的炙熱。

他撐起她的身體,修長的指尖挑。逗的摩擦著她紅透的唇瓣。“乖,想要就自己坐過來。”

詩詩早已被蠱。惑,身體慢慢想他靠近,溼滑的入口,抵上他的堅。挺。緩慢的跨坐在他身上,感覺著身體一寸寸的被充滿。

“希堯,希堯。”她抱住他的頭,任由他啃吻著自己的胸口,在他的帶動下,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第一次發現,MADELOVE也是一件十分耗費體力與精力的活,不過片刻的功夫,詩詩便累的癱軟在他身上,小腦袋枕著他肩頭,累的氣喘吁吁。“不,不要了,我沒有力氣。”她斷斷續續的說著。

他還在她身體中,炙熱的欲。火尚未釋放,自然容不得她喊停。一個翻身,便將她重新壓在身下,挺。身,深深的刺入她體內。

“呃,希堯,輕,輕一點……”她破碎的呢喃。

顧希堯笑的十分欠扁,低頭在她唇角啄了下。“老婆大人,我已經很溫柔了。”

詩詩累的癱軟在他身下,已經沒有半分反抗的氣力。顧希堯的精力卻依舊旺盛,不停的纏著她索要,好像脫了韁的野馬一般,進攻的越發猛烈。甚至一次不夠,反反覆覆要了她三次。最後,她竟是昏厥在他懷中的。

夜,薄涼如水。顧希堯穿上衣褲,將她從冷硬的桌面上抱了下來。詩詩的衣裙被丟了滿地,沾上了玻璃碎屑,自然是不能穿的了。他用自己的襯衫裹住她赤。裸的身體,然後將她抱到樓下的房間。

總統套房中,寬大柔軟的大床足以夠兩個人翻來覆去的打滾。可他偏偏還是纏著她,抱著她才肯入睡。詩詩在他懷中無疑是的呻。吟抗議,換來的,是他更激烈的吻,險些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沉沉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睜開眼簾,面前出現的就是顧希堯那張放大的俊臉,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可他的眼神,總讓詩詩覺得帶了幾分不懷好意,就像——餓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

詩詩不由得一驚,推開他向後退了退。“顧希堯,我沒有力氣了。”她委屈的嚶嚀了聲。

顧希堯笑,伸出手臂便將她再次撈入懷中。“胡思亂想什麼,就算是做,也得吃飽飯之後。”

詩詩白他一眼,小臉再次漲紅。“幾點了?你不用上班嗎?”

“十一點,我今天翹班。”他說的理直氣壯。

詩詩嘟起紅唇,白皙的指尖調皮的在他胸口畫著圈。“堂堂一市之長,公然開天窗,不怕底下人抗議!”

“我已經和他們交代過,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處理。”

好吧,在顧四少眼中,和老婆滾床單,也是鼎鼎重要的事。

“起床吧,吃過飯我們去一趟林氏,這些年,林嵐一直幫你守著那裡,若是知道你還尚在人間,她應該會很欣慰。”顧希堯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掐了掐,然後起身套上了一旁的襯衫。

詩詩很想像他一樣瀟灑的站起來,可雙腿軟的厲害,腰更是痠疼難耐,渾身的骨頭都像要閃掉了一樣。真是不公平,明明一同纏。綿,他出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