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先放著吧。”笑恩有些不耐的回了句。

她不開門,保姆阿姨也那她沒法子,整整一下午,保姆陸續敲了十數次的門,可笑恩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不餓,不吃。到最後,她甚至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保姆阿姨再去敲門的時候,屋內已經沒有絲毫聲響,她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慌張的打通了顧希堯的電話。

還不到半個小時,顧希堯就飛車趕了回來,知道笑恩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他對著保姆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並讓她明天不用來了。保姆也不是第一天出來幹,知道什麼樣的人家惹不起,非常識趣的走人。

空蕩蕩的公寓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顧希堯取了備用鑰匙開啟了笑恩的房門,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笑恩窩成一團,十分安靜的半靠在床頭上。一雙清澈的瞳眸木然的盯著床角的某一處。

“恩恩。”他試探性的喚了聲,在她床邊坐下。

他的出現讓笑恩有片刻的呆愣,然後看到他手中的鑰匙。笑恩略帶嘲諷的一笑,呵,她怎麼就忘記了,這裡是他的家。

“為什麼要將自己關起來?”

“沒什麼,只是想安靜一會兒。”笑恩淡淡的回了句,他身上依舊帶著濃重的酒氣和若有似無的香水味。笑恩厭惡的蹙眉。

顧希堯淡笑,輕易的看穿了她的心事。“今天北京的中央委員來A市視察,是爸爸的老戰友,晚上我在金港豪庭設宴為他們接風,找了幾個女人陪著,有時候逢場作戲……你懂的。”

“顧希堯,你的事不需要向我報備。”笑恩冰冷的打斷他的話。

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都說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來女人真的是不能惹的。“將自己鎖了一整天,也該安靜夠了,我們去吃飯吧。”他伸手想要拉住她,笑恩卻惶恐的後退。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不,不要,我……”

“你什麼?”顧希堯邪氣的勾動了下唇角,他又怎麼會不懂這個小丫頭在怕什麼。看來她真是把他當成禽獸了,可以隨時發情。

“林笑恩,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他故作無辜的笑,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臂。掌間傳來灼熱的溫度讓他一驚。

“恩恩,你發燒了?”

“放手,我不要你管。”笑恩掙扎著甩開他的鉗制。

顧希堯看到大開的窗子,眉心微蹙。這樣吹了一整天冷風,不發燒才怪。“我現在不想和你吵架。跟我去醫院。”

“顧希堯,我們談談好嗎?”她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淡漠的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卻是認真的。

“好,我們先去醫院,回來再談。”他有些急切,一把將她擁在了懷裡。她身體滾燙的溫度讓他無來由的慌亂,這是過去從不曾有過的感覺,只要遇上林笑恩的事,他就會亂了方寸,這女人天生就是他的劫數一樣。

不再顧忌她的反抗,顧希堯一把將她抱起來,硬是送去了醫院。

病房中出奇的安靜,笑恩靠在床頭上,臉色十分平靜,透明生理鹽水順著輸液管流入笑恩體內,手背上傳來些微的疼痛,她漂亮的眉心微擰,卻沒有吭聲。

“黎叔說掛完輸液燒就應該能退了。”顧希堯伸手撫摸著她的額頭,又摸了下自己的,還是有些燙,比剛剛卻好了許多。

笑恩淡漠的拉下他放在自己額頭的手,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平靜的看著他。“顧希堯,我們談談。”

顧希堯隨意的笑,三分優雅,三分邪魅。“好。”

他爽快的回答讓她有片刻的錯愕,然後,又是許久的沉默,顧希堯的表情淡淡的,等著她的下文。

笑恩低著頭,藏在衣袖中的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單,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她若不可聞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