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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笑恩的身體順著牆壁癱軟,顧希堯結實的手臂環在她腰間,抱得那麼緊,幾乎讓她窒息。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揚起手掌,一巴掌扇在他英俊的側臉,而他不躲不閃,甚至是有些故意挨她這一巴掌。
笑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他面前失控。她在他懷中拼命的掙扎,完全不再顧及身上的傷口。血不斷的從傷口處湧出來,而她就像沒有知覺一樣。
“顧希堯,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他將她抱得緊緊的,就像稍一放手,她就會消失了一般。他的臉色冷得駭人,似乎凝水成冰。“你休想,除非我死。”
笑恩心力交瘁,最後,暈厥在他懷中。顧希堯利落的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向病房走去。口中大喊著醫生。
婦產科病房一向是安靜的,發生瞭如此大的爭執,怎麼可能沒有醫生護士趕來,只是都遠遠的圍觀,沒有一個敢過來湊熱鬧。市長大人的家事,又有哪個不要命的敢管。
笑恩平躺在病床上,血染紅了身下的被單,她的臉色早已慘白,呼吸都是微弱的。醫生護士手忙腳亂的給她測體溫測血壓,打了止血針,又重新處理了傷口,笑恩的情況才穩定了下來。從始至終,顧希堯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她,他拉著她的手都在顫抖著。他並不想傷她的,他只是想要她服軟,只想要她回到他身邊,可她偏生如此倔強,將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依舊不肯屈服。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惡性迴圈
握在掌心的小手也是血肉模糊的,手掌的皮肉被摳在外面,十根青蔥手指,有的指甲斷裂,有些指縫中還嵌著血肉。顧希堯心疼的吻著她的手背,鳳眸竟不自覺的溼潤了。聽醫生說,她痛了整整一個上午,卻沒有喊過一聲痛。原來,她就是用這樣自殘的方式,隱忍著別人無法承受的痛苦。
“林笑恩,你只是一個女人,偶爾軟弱一次又如何!”
睡夢中,她也是不安的,掙扎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語著。顧希堯將身體傾過來,才勉強聽清她呢喃的低語。灼灼的目光瞬間黯淡,如燃盡的死灰一般。
她在說:顧希堯,我恨你。
他嘆了聲,起身取過毛巾,細心的為她擦拭著額頭,然後是手,最後是沾染了些灰塵的白玉足。她就這樣赤足追了出去,一點兒身為產婦的自知都沒有。如果因此落下病根,他只怕是要自責一輩子了。
開啟床頭的醫藥箱,他取出消毒液,用棉棒沾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笑恩手心的傷口。許是不經意間弄痛了她,笑恩蹙眉,下意識的縮回手,而顧希堯卻緊握著她的手臂,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因為疼痛,笑恩口中溢位一聲呻。吟,顧希堯心口一痛,力道放鬆了些,俯身在她唇瓣輕啄了下,貼在唇邊的溫度是真實的,他緊繃著的心絃才鬆了下來。
林嵐推開門的瞬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顧希堯單手撐住笑恩身上,他的唇就貼在笑恩的唇角邊。而恩恩趟在他身下,卻沒有絲毫的掙扎,亦如沒有生命的木偶。
“顧希堯,你怎麼在這兒!”一時惱火,她並沒有控制住情緒,聲音還是高八度的。“你對笑恩做了什麼?”
他冷魅的笑,隨意的起身。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自顧取了杯子為自己倒了杯水。“笑恩是我妻子,我對她做了什麼、做過什麼,都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管。”
“你們已經離婚了,顧希堯,離她遠一點。”
他戲謔的輕哼,“笑恩留下來的離婚協議我並沒有簽字,從法律上來講她依舊是我妻子,何況,她剛給我生了孩子。你覺得我會放她離開我身邊嗎?”
“你……”林嵐咬牙,無恥兩個字終是沒有說出口。她還是有幾分顧及,知道顧希堯是惹不起的人。“笑恩已經不愛你了,顧市長是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