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咱們的孩子還能結個娃娃親什麼的。”

安思妤和季星航馬上就要去摩洛哥度假,臨行前一天還不忘替我操心。

我無奈的嘆氣,結婚?對我來說,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思妤,如果你是霍漫漫,從年少時喜歡一個男孩那麼多年,本來以為就要熬出頭,卻被突然出現的人截了胡,你會怎麼想?”

好幾天,這個問題總會時不時出現在我的腦子裡,我沒有如此執著的認定過任何人或事,不知道她又是憑著什麼信念堅持到現在的。

“淺川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要當聖母婊好嗎?我會鄙視你的。”安思妤恨不得敲我的頭。

“喜歡一個人是沒錯,但明知道對方不喜歡她還繼續堅持,就是糾纏了。江總明確表達過從沒對她有過男女之間的想法,是她非抓著那個約定不鬆手。如果我是江總,我都想報警抓她了。”她對霍漫漫沒有好印象,任她再如何楚楚可憐也博不了她的好感。

“以前我也喜歡過江總,他拒絕我那陣我也挺難受,但我也知道女孩應該懂得自愛,不屬於自己的再不捨的也要懂得放手。感情是雙向的,她要就必須給,把江總當什麼了?”

“如果霍漫漫能像你這麼豁達就好了。”仍忘不了她當時的眼神,彷彿等著江城北,已經成了她必不可缺的生活習慣。

安思妤拍拍我的肩:“淺川,你就別為別人操心了。她那樣的人,已經活成了執念,除非她自己想通,別人誰都幫不了她。由她去吧。倒是你,真的該操心操心你們倆的婚姻大事,既然江總的媽媽都不反對,趁早結婚就都踏實了。”

“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我說。

“考慮?還考慮什麼?他喜歡了你那麼久,為你做了那麼多你都看不到嗎?有什麼可考慮的?”如果不是在辦公室裡,她恨不得上來掰開我的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

我斂了眉眼,你知道該怎麼說出我的顧慮。

少頃,我抬起頭看了看時間,催促道:“行了,馬上就要下班了,你們明天一早的飛機,趕緊回家收拾行李吧。”

安思妤也看了看腕錶,還是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我起身將她推出辦公室:“放鬆心情好好玩,在外面你和季星航要好好照顧好彼此。”等你們回來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