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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的供人‘欣賞’不說,左臉一個‘淫’字,右臉一個‘賤’字,背上還刺著‘天下第一賤’五個醒目的大字,再加上斷了一隻手掌,嘖嘖,真慘,簡直太慘了。
讓得他倍感惋惜的是,這女人竟然沒被破身。
她若是失了身,那他也不用花心思保全她的性命了。
畢竟,失了身的她,對他們師門而言,已經徹底失去利用的價值,廢物是沒有資格留在毒宗的。
“普天之下,還沒有本小姐動不起,不敢動的人。”毒宗,毒宗,又是毒宗,宓妃可沒忘記,對她師傅藥丹下毒的人就是毒宗宗主。
別說,她跟毒宗結下的樑子還真不小。
又或者說,她得感謝一下毒宗宗主,若不是有他,她也不會陰差陽錯的救了藥丹,最後還拜在他的門下,做了他的關門弟子。
“溫五小姐已經給了她莫大的懲罰,何不就此放她一馬。”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壓迫感。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口不能語的啞巴。
每每對上宓妃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吳靖豪心中就微微一顫,張揚的個性也不知不覺的收斂了些。
他知道,那靜坐在貴妃椅上,看似無害的女子,遠不是看起來那麼的無害,她的身手並不比他遜色,更讓他心驚的是,護在她身邊的兩男兩女。
其中任何一個跟他過招,想必他都討不了什麼便宜。
他唯一的優勢,唯有用毒。
“比起本小姐哥哥身上的傷,她可有受什麼皮肉之苦,什麼叫做本小姐已經給了她莫大的懲罰,你哪知眼睛看到本小姐懲罰她了。”宓妃慵懶的眯起水眸,丹珍將她的語氣學得越發的純熟,“不過只是在她那張臭皮囊上刺上幾個美美的字,豈能算是對她的懲罰,你是在開玩笑嗎?”
吳靖豪被噎得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俊臉微沉,拳頭握得‘咔咔’直響。
太子墨思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這個場面,乾脆安靜的端坐在馬背上,靜觀其變;鎮南王思緒翻湧,眸深似海,同樣也是端坐於馬背之上,冷眼看著吳靖豪與宓妃之間的唇舌之戰。
只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被宓妃的話噎得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以針反覆扎刺細嫩的皮肉,以至於刻上清晰鮮明的文字,又怎麼可能不痛。只怕,那樣的連心之痛,遠比真刀真槍刺在身上更疼。
“她,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若是溫五小姐執意要她的性命,那麼休怪我對這裡所有人用毒了。”
毒宗之所以讓人覺得可怕,畏懼他們的存在,正是因為他們無時無刻都在與毒打交道,稍不留神就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
屆時,真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毒死他們,將這些人通通都毒死。”明欣郡主聞言,仰著頭瘋狂的大笑出聲。
她要這些人,要這些見證了她受辱經過的人,通通都在劇毒之下,痛苦的死去。
“如果你要下毒,本小姐會好好謝謝你的,這些人都嘲笑侮辱過本小姐的兄長,不但如此,他們還嘲笑本小姐是個啞巴,本來就該死。”宓妃安撫似的拍了拍溫丞相的手,接著又道:“本小姐就是太善良,即便他們嘲笑奚落過我,我也不能把他們都殺了,你若要出手,本小姐舉雙手贊成,誰讓他們都該死呢。”
以她前世的個性,絕對不會讓這些人活命。
但以她這一世的處境,也絕對會讓這些人生不如死。
“你…”
“毒宗不是別的沒有,就毒藥最多麼,你可得用最毒的毒藥,因為這些人實在太可恨,太該死。”
“難道溫小姐連太子跟你父親的安危都不顧了嗎?”咬牙切齒有木有,吳靖豪長這麼大,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