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斷了,驚恐的望著悠然閒適,舉止優雅貴氣的宓妃,居然是連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不敢去深想宓妃話裡的意思,她只想逃,哪怕渾身都是被那群乞丐掐捏出來的青紫痕跡,哪怕她一絲不掛,她要逃出這個地方。

對她而言,這裡比地獄還可怕,是她的惡夢。

她要逃……。

“圍攻我哥哥跟兩個鐵衛的一共二十條狼,除去鐵衛拼死斬殺的五條,剩下十五條,十條公的五條母的,雖然它們都被我的人給就地殺了,不過你既然不喜歡人碰你,那就讓這山林裡的狼碰你。”

“你是瘋子,瘋子……”蕭意芳抱著頭尖叫,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畜生碰她。

“本小姐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是正常人,瘋子也好,煞星也罷,都好過你們這一群長得人模狗樣卻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她是瘋了,如果不是她趕回來了,那她還能見到這個寵她如命的三哥嗎?

“你……”

“說你們是畜生都是對畜生的一種侮辱,它們尚且知道維護自己的同伴,而你們除了欺善怕惡之外什麼都不會,若不是你們出生比其他人好一點,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宓妃很清楚,這個狩獵場只是供貴族子弟平日消遣的地方,除了看守狩獵場的幾個侍衛之外,沒有常規的駐軍。

而她身邊帶著的人,武功都太厲害,才勉強壓制住了這些心高氣傲,但又非常怕死的傢伙。他們都懂得明哲保身,既然她收拾的是琉璃國的人,那他們就算被罵幾句,也好過動手的強。

畢竟,他們是出來玩的,身邊除了一兩個家奴之外,沒有武功高強的侍衛,對上宓妃的人,那就是一個死。

聽得宓妃說他們連畜生都不如,面上雖有氣,但他們也並非都是沒腦子的人,一個個都沒出聲也沒有動作。

看戲總比自己淪為戲中的主角要好,要知道由宓妃導演的這出戏,饒是他們看著都心驚膽顫,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你不能…能這麼對我…不能…。”一邊跑一邊嘶聲尖叫,披頭散髮的她活像一個瘋子。

可她沒跑幾步,又驚懼的不住倒退,眼神驚恐的望著前方,那裡十條體格健壯的黑狼,狼眼發紅的朝著涼亭衝奔而來。

這些狼一奔過來,就引起恐慌,尖叫,逃躥,推扯,場面幾近失控。

但詭異的是,這些狼紅著眼,但彷彿看不到場上還有其他人一樣,直衝蕭意芳撲去,定位之精準,令人咂舌不已。

正常情況下,狼是不可能跟人類發生關係的,因此,宓妃給了悔夜一些帶有特殊用途的藥,同時也在蕭意芳的身上動了一點兒手腳,於是她就悲催的被這些狼當作了同類。

啊——

當然,宓妃可沒有打算讓狼把蕭意芳給那個啥,她只是以藥為引,使得蕭意芳備受精神和身體上的驚嚇罷了。

她處事雖冷血殘酷,卻也不會真的用這樣的方式去懲罰一個女人。

受藥物控制的狼,雖說是把蕭意芳也當作了同類,一個個都憋足了勁想要將其撲倒,但已然失去意識的它們,採用了最為原始的表達方式。

逮著什麼都用咬的,那尖尖的狼牙,直將蕭意芳的身體咬得鮮血淋淋,血肉外翻,面目全非。

剛開始,蕭意芳還能堅持著逃跑,躲避,可當她被咬得渾身血窟窿,她便放棄了。

以她一已之力,怎麼逃得過十條狼的同時進攻,疼痛,已經讓她徹底的麻木,她就好像一個殘破的爛布娃娃,躺在那裡任由黑狼嘶咬她的血肉,眼睛哭不出淚水,嗓子也早就喊啞了。

眾人意想之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宓妃口中所謂的‘碰’,不過也只是讓這些狼與蕭意芳親密接觸罷了。其實無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