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傷亡依舊不大。

“輸定了,輸定了!”

整個房間裡面,就剩下蘇曳和張玉釗兩人。

張玉釗和李正臨,手中端著一杯紅酒。

然後,他直接下令。

“出擊!”

“你和你們,為何要這樣對我?”

然後,猛地爆炸!

“轟轟轟……”

猛地轉身。

而真正的蘇曳,早已經潛入水中,直接武裝奪取了英國人的這艘貨輪。

蘇曳道:“我對滿人權貴心狠手辣,對你卻如此寬容,你可知道為何?”

“他給我們上演了一場最醜陋,最丟人的戰鬥。”

張玉釗道:“沒有。”

張玉釗道:“沒有。”

“殺死一個敵人,賞一百兩銀子!”

雙方互相開火。

張玉釗的身體開始顫抖,他本來想要臨危不懼的。

這些太平軍老兵,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冷兵器無敵。

“你們湘軍財大氣粗,就缺這幾千支槍,幾十門炮嗎?你們完全可以買下一批,下下批。”

頓時,看到一枚炮彈,在空中劃過長長的火焰,猛地呼嘯而來。

而且,蘇曳是玩炮的祖宗。

“我的天哪,他太瘋狂了。”

“敵人有五百守軍,而且佔據有利位置,完全以逸待勞。”

剩下幾十名湘軍俘虜,被押著跪在地上。

而張玉釗的斥候,也分佈在各個屋頂上,時時刻刻傳遞著訊息。

張玉釗緩緩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而在不遠處觀戰的威廉上校等人,也被這個驚人轉變徹底驚呆了。

來到了這棟樓的最高處。

一旦失敗,就是徹底的潰敗。

二十幾名西洋僱傭軍,衝殺過來。

張玉釗不斷高呼,彷彿訴說不甘,又彷彿述說恐懼。

“我們已經退役了,我們選擇為誰服務,某種意義上是我們的自由。”漢斯中校道:“我相信蘇曳爵士非常樂意為了我們而賠違約金給亨利爵士的。”

軍隊不像軍隊,幫派不像幫派。

“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且還有充分的表演慾,還有強烈的個人英雄主義。”

湘軍營官李正臨道:“張公子,此戰必勝,蘇曳完全是來找死!這種仗如果還打不贏的話,末將也沒有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在專業的湘軍面前,很快就出現了傷亡。

“諸位紳士,為瘋狂,乾杯!”

然後,威廉上校帶著二十名軍官,直接撤離了倉庫,但是卻沒有走遠,而是前往幾百米之外的一棟最高樓,帶著望遠鏡,居高臨下,俯瞰整個戰局。

“加速搬運,讓所有人開始佈防,另外派人去通知英國租界方。”張玉釗下令道。

於是,他再一次增加兵力,用整整一百五十人,全力壓制對方。

“蘇曳爵士,我們跟定你了。”

弓箭。

蘇曳帶著二百幾十人,開始蒙面。

倖存的幾十個湘軍徹底崩潰,跪在地上,高舉雙手投降。

他麾下的五百人,也全部開火。

不敢置信望著眼前這一幕。

又一枚炮彈猛地射來。

所有的關鍵位置,都有把守。

張玉釗的腦袋,直接碎裂。

直接狠狠擊中在湘軍密集的陣列之中。

“你根本不值得我收服,你以為我看中你的才華嗎?張玉釗你的那點才華,在我眼中狗屁都不是!”蘇曳聲音拔高道:“你是一個過時的人物,某種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