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層一樣,第二次大廳通體淡黃色,中間地面稀稀疏疏的坐了十多人,正閉目苦修感悟什麼東西。盡頭處的牆壁上刻著:一對四。

“身體負擔增加了,不過還是很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路勝毫無感覺,他掃了眼這一層坐著的眾人,這些人一個個面色漲紅,看樣子是支撐得頗為艱難。就算有一兩個看起來很輕鬆的,也遠遠不如他這般隨意自然。

“這種重壓負擔,倒是可以用來鍛鍊肉身強度。”路勝抱著這樣的想法,又繼續朝第三層走去。

第三層依舊沒什麼感覺,然後是第四層,第五層,第六層,第七層。。。。

直到第八層。

路勝才勉強能感覺到,身體的負荷真正的能被他認為是負荷了。

第八層只有兩個人盤坐在地,這兩人一人熊首人身,另一人鷹頭人身,居然都不是人族,而是妖族。

聽到有人上樓的動靜,兩者緩緩睜眼,都好奇的朝著樓梯口看了眼。

“你是。。。。?”鷹頭人好奇問道,他的嗓音很生硬,乾澀,不知道有多久沒說過話了。

“晚輩路勝,千陽宗新入門弟子。”路勝也看出這兩妖族的不凡。以他的肉身強度,都能感覺這裡有壓力,而這兩位居然能在這裡呆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可想而知必定也是肉身極強強悍之輩。

“你。。。不難受嗎?”另一個熊頭人也是滿臉驚奇。

“很難受。”路勝點頭,“不過晚輩天生有個能力,就是再難受,在倒下之前,也能保持清醒和正常狀態。”他又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這第八層雖然壓力很大,但對他而言,呆個十天半個月完全屁事也沒有。

“就像現在,晚輩估計頂多再多呆一小會,恐怕就要出醜了。”路勝正色道。

鷹頭人和熊頭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一絲驚異。

“你肉身很強。就算如此,也很厲害了,”熊頭人繼續道,連他自己都是隻能全力運轉真功,才能在此地支撐下去,更別說比他肉身還差的鷹頭人。

他們每次過來,也不過能在這鍛鍊一個時辰,之後就得趕緊下去修養調息,否則就不是鍛鍊,而是自殺了。

“你的老師,是哪一位?”鷹頭人低聲問。

“回前輩,是遷蠹蘇獰扉。”路勝恭敬回答。

“永眠聖主??”兩頭妖族頓時呆了下。

“正是。”路勝點頭。

“難怪。。。。。想必你也馬上前往總脈了。有這等資質,一個莫凌府終歸不是你的舞臺。”鷹頭人沉聲道,“我等兩人不是千陽宗之人,只是臨時過來借用這裡真靈塔。我叫銅鷹,他叫白正。我等分別是熊族和鷹族莫凌府族老。小兄弟英姿勃勃,未來大有氣象,不知是何名諱?”

“晚輩路勝,姓路,名勝。”路勝連忙報出名號。

“好名字。”

兩頭妖族又和路勝閒聊了一陣如今大陰的局勢,隨著時間推移,三人逐漸將話題轉移到了路勝的便宜老師蘇獰扉身上。

“說起來,路兄弟你肉身如此強悍,想必也是因為永眠聖主曾經拿到過那塊泥板所致吧?”熊頭人白正隨意問道。

“泥板?你是說上面刻有斬痕的那塊?”路勝頓時來了興趣,反問道。這兩位修為不弱,也同樣是掌兵使層次,卻能夠放下身份和他一個‘天才弟子’閒聊這麼久,可見其心性本就極為親和,所以聊著聊著大家關係也近了許多。路勝直接叫白正為白大哥,而鷹頭人也直接稱呼為銅大哥。

“正是。那其實是我妖族曾經的無上鍛體聖功的一部分,可惜後來被一分為五,一份流落失蹤,一份在貴師永眠聖主手裡,一份在大陰朝廷手上,其餘的倒是還在我族手裡。”熊頭人白正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