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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好似法律，法律是好的，無情的、公平、公正的。

何為聖人？

聖人好似警察，而鴻鈞好似警察局長。

天道是完美的，聖人是有情的；天道是無情的，聖人是有情的；天道是公平的，聖人是不公的。

聖人是天道的代言人，代替天道維持天地平衡，天道也制約著聖人的行為，然而聖人又是能鑽天道的空子，就好似無數的警察鑽法律的空子一般。

後世，總是討論法制好，還是人治好，其實沒有意義。很多的法律，皆是要靠人執行，所謂的法制，實質上皆是人治，有太多的空子可鑽。

天道有缺，故而需要聖人彌補。

天道有缺，故而聖人可以鑽空子。

聖人為棋手，不能如棋子一般，輕易上場，在棋盤上搏殺，這明顯違背天道規則，會引來巨大的因果，有些得不償失。只是最後鴻鈞還是出手了，鑽了天道的空子。

聖人為天道代言人，本來應該是維護天道平衡，不應該與人爭鬥，擾亂洪荒秩序，只是鴻鈞還是出手了，只因為天道有缺，有空子可鑽。

這一招，展現出了鴻鈞的本性。

有人說，鴻鈞是壞人；有人說，鴻鈞是好人。

其實這一切，皆是沒有意義。

當沒有人威脅到鴻鈞的利益時，鴻鈞就是一個好人，就是無私、公正、公平，維護天道平衡，為蒼生謀福利，造福洪荒眾生，教化億萬生靈；可若是有人威脅到了鴻鈞的利益，鴻鈞就是一個壞人，自私自利，陰狠毒辣，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是不惜鑽天道的空子。

“刑天斧——螻蟻偷生！”

楚雲揮動著斧子反擊而去，這一招也是蘊含了自身的道。

萬物皆是為了偷生，皆是為了活著。

高高在上的聖人，修為低下的修士，本質上皆是相似的，皆是一群螻蟻，只是為了在追求大道的路上活著。除了活著之外，再無他物，唯有活著，才能享受路邊的風景；唯有活著，才能享受生活的溫情；唯有活著，才一切有可能。

這一招，也是展現出了楚雲的本性。

九世輪迴，變了很多很多，唯有這個不變，只是想要活著而已。

轟轟轟！

大道碰撞著，道悟碰撞著，一道道泯滅之力毀滅著。

楚雲先後退去，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鴻鈞身子搖晃著，先後退去，氣息上下波動著，

天道無情、天道劫數、天道輪迴、天道因果、天道宿命、天道無常、天道有數、天道之環、天道有缺，這是鴻鈞的攻擊之招數。

天道有情、人道無量、輪迴希望、懷念溫暖、天道變數、天道有常、何必成聖、碎環超脫、螻蟻偷生，這是楚雲的反擊之招數。

鴻鈞的這九招攻擊中，不僅是蘊含著法力攻擊，道力抹殺，更是蘊含著道心的扣問。

僅僅是破去了法力的攻擊，道力的攻擊還不夠，還必須應對好道心的扣問。若是沒有經受住道心的扣問，只會道心粉碎，道心都碎了，自然是道消人亡。

這九招中，蘊含著天道九問！

無情之問，劫數之問，輪迴之問，因果之問，宿命之問，無常之問，有數之問，束縛之問，有缺之問。

這九問，蘊含著鴻鈞最高層次的大道參悟。

鴻鈞自信，在大道感悟上，洪荒世界第一，哪怕是羅睺也比不上。

面對這九問，哪怕是羅睺也接不住。

若是羅睺能接住，就不是被他封印鎮壓的下場了，就不是被迫道化而去，化為了魔界。

而楚雲卻是藉助了，可見實力，還在羅睺之上。

“好，你很強大。可這不是結束，只是開始而已！”鴻鈞身上的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