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至少有一件事,她還是放心的:

她道士雖然是道士,但絕對是女道士!

只有一師父,一個徒弟。

“茅山派收女弟子?”

“好像沒有規定不讓收?”

“讓女孩子去收鬼?”

“不,不!應該是收鬼、抓妖兼降魔!”

我不要了啊!我要穿回去!

“除魔衛道,除魔衛道,你叫衛道好了。”

“不!太難聽了”

“做道士是要有道號的。”

“不!就不!”

繼續耍賴中。

降妖除魔包括不包括魔法師呢?

我是衛道,對,就是我。你也感覺這個道號有點怪是吧?不要問,一問我就是一肚子的辛酸史啊。從哪裡開始說起呢,就從那一天開始吧。

衛雅睜開了眼睛:這灰不溜丟的房頂是我家麼?應該不是吧。

她轉過了頭才發現那不房頂,應該是床帳的由長頂。剛剛還懷疑房頂怎麼變矮了呢?

她打量了一下屋裡,只看到一張少了一條腿的方桌和兩把也是缺胳膊斷腿的椅子,桌上有一個茶壺和幾隻杯子。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她身下的這張床了。

衛雅爬了起來,回頭仔細的打量的一下試床,又環視了屋裡一週後,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做夢?還是我穿了?不會吧?”

她終於想起檢視一下自身,天啊,她身上穿得不是早上那件白襯衣和牛仔褲了!她穿得一件灰樸樸的道袍!

這是什麼烏龍事件!這,這,這,難道是做夢?

她掐了掐自己,好痛哦!

淚奔——,她居然穿越了!這裡不是她的小屋,這間屋子大得很,大得抵得上她的小屋三倍!

那也是不是她的床,那是一張拔步床!雖然老舊的很了!

這屋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一些古色古香兼老舊的特色。

衛雅睜開了眼睛,眼前出現和是一個特大號的人臉,陌生人的臉。

“啊——”衛雅只是條件反射,不過她還聽到了一聲慘叫。

“啊——”當衛雅已經停下不喊了,那個特大號的人臉還在喊。

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衛雅是連抓帶撓,邊踢帶踹招呼著那陌生人。

衛雅累了停下來時才發現,那是一個老人。

一個穿著道袍,應該是吧,有些破破爛爛的,分不出顏色來了,但應該是道袍的老人。

“你是誰?”衛雅盯著老道士。

“你師父。”老道士聲音倒是洪亮的很。

“什麼?”

“你師父!”加重語氣。

“那我,我是誰?”

“我徒弟!”明顯又加重了語氣。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山上的所有人都知道。”

“呃。”

“你怎麼不說話了。”

“這是哪兒?”聲音怯怯的。

“山上。”

“這是什麼山?”

“茅山。”

“茅山?你確定?”

“當然。我是茅山派第四十四代掌門人,我當然確定這裡是茅山。”

衛雅什麼也沒有說衝出了那門,外面是層層的破破爛爛的房子,再往外看,那是一眼看不到邊的鬱鬱蔥蔥的林海!

“天啊!”衛雅就算是再不想想相信,現在也只能相信了。

她本來只是躺在床上看小說的,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再醒了就看到了老道士。

“天啊!”衛雅還是在抱著頭喊天:“天啊!”

老道士過來問她:“你打算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