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隻要媚媚眼裡有猶豫,有一絲感情,他便會堅持。

“月廷輝,我都說了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再煩我,我要好好想一想。”

媚媚閃躲的推開月廷輝,她才十六,她不想想太多的感情。

第19卷 第148節:向嚴昊然道歉2

媚媚推開月廷輝奔了出去。

月廷輝沒有回頭看,一拳重重的擊在床柱上,床頂應聲而傾斜。

他在心裡低咒,他真的很混蛋,剛才衝動的話,說起來好像一場交易,他將一切都弄亂了,錯了,全錯了。

他其實是想告訴媚媚,他是真的喜歡她的,他願意為她做那些,但是現在回想,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媚媚一定會誤解的,該死的。

月廷輝你的冷靜,你的理智哪去了。

又是一拳,整個床頂都塌了下來,這床,晚上是無法睡了。

站在窗前,注視著院中的一切,媚媚一定是去找嚴昊然了,他有些擔心,但是他卻不想跟去。

他知道不管他們說什麼,肯定都不是他想聽的,肯定會將他的心撕碎。

院中很黑,媚媚的心很痛,月廷輝的話傷到了她。

她是對嚴昊然有好感,她也希望能爭取到孃親說的男女平等的社會,但是感情是感情,不是可以拿利益交換的。

嚴昊然的事,她承認自己錯了,自己玩了點心計,但是她並沒有惡意,她只是單純的想接近他,交個朋友。

不管是青樓,還是哪裡,雞也好,鴨也好,這些都是自願的原則,千夜閣之所以能做的那麼好,並不是靠強迫,而是自願的。

姑娘們接不接客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即使是老鴇,即使有再多的銀子,也不能強迫誰。

之所以能支援下去,能經營到現在,確實與大姐那個幕後的老闆有關。

但是這並沒有錯,不管多少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這種微妙關係都不會變,就像娘說的,即使再過一千的,一萬年,風月場所都會存在的,只是存在的方式不同吧,因為人總是有慾望的。

男人需要這種虛偽的東西滿足他們的慾望,而女人,從某些方面來說,是弱者,他們得生存,他們也有他們的想法,不應該一概而論的。

拉開門,她站在嚴昊然的門外,雖然知道嚴昊然不在,但是她覺得她應該向他解釋一下。

第19卷 第149節:向嚴昊然道歉3

月廷輝就在窗前看著,雖然視角有點不太好,但是站在側邊依然能看到媚媚。

月光一點點的隱退,媚媚站在門前有些累了,欲回去休息,又想著或許一會嚴昊然就回來了。

用手扶在門上,活動了下僵硬的腳,門卻吱的開了,媚媚差點跌進門內。

月廷輝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站在窗角看著,他看著媚媚走進嚴昊然的屋內,心裡似火在焚。

他少萬差很媚要做什麼,她知道媚媚在等嚴昊然回來,他嫉妒,嫉妒的發狂。

認識媚媚這麼久,媚媚對他從來不曾如此認真過,但是他卻不想睡,他要看著嚴昊然回來,要看著媚媚回到自己的房間。

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光亮,媚媚坐在房中間的椅子上,她在琢磨著如何解釋。

嚴昊然是不愛說話的人,性格有些偏激,尤其是對女人,她有些怕,她在想嚴昊然看到她的時候會不會直接掐斷她的脖子。

天亮了,月廷輝幾乎成了雕像,媚媚靠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

嚴昊然終於來了,但是同昨晚離開時完全不一樣,神情氣爽的,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月廷輝的心跳突然加速,他看著嚴昊然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