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不到天塌地陷別來打擾我!”

那顆無頭的屍體也在裡面滾了幾下,周鈺寒沒有注意那屍體的頭顱在地上一滾,上面的一雙眼睛眨了幾下。

那屍體突然跳了起來,到陳哲的身邊,一隻手竟然從陳哲的身體內伸了進去周鈺寒大驚:“你……你要做什麼?”

那無頭男屍也不去管他,手縮回來的時候,已經把帝恨從陳哲的體內掏了出來。

帝恨回到了這男屍的手裡,光華大作,和陳哲拿著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個樣子。

這才是帝恨劍的原主人!

一劍劈了過去,帶著凜冽的劍氣劈到了旁邊的立柱上。

轟隆一聲,周鈺寒站立不穩,又一次摔到了地上。

她再看陳哲的身體,仍然是完好無損。

這幾天見到了怪事太多了,以至於周鈺寒根本就沒時間去思考……

這無頭屍體的修為遠勝陳哲,這一劍和陳哲當時劈的不可同日而語,雖然沒能劈開這個空間,卻讓外面的張少陽感受到了溢位的劍氣:“他……這是帝恨的劍氣,這把劍怎麼又回到他的手裡了?”

如果耿逸還在循道宗的法陣裡面,無論如何也脫不了身。

可是張少陽把畫卷從循道宗拿了下來,陳哲又帶著帝恨劍被困在裡面,就相當於把帝恨送到了耿逸的手裡。

趁著張少陽分神,陳哲提身上步,又是一掌劈了過來,被擋住後他沒有停留,一個轉身從張少陽身邊掠過,已經把那一幅畫卷拿到了手裡。

這幅畫年代久遠,上面縈繞著獨特的氣息,陳哲只看一眼就知道有古怪,所以出手的時候先把畫搶了過來。

畫一展開,上面橫九筆豎九筆畫了一個監牢的形狀,中間被困住的是一具無頭的屍體。

旁邊一個男人俯身在地上,另外還有一個面色驚懼的女孩兒。

果然就是這幅畫困住了自己。

張少陽大驚:“不要動那幅畫!”

看他的表情,陳哲知道自己的猜想沒錯,因為畫上畫的就是自己和周鈺寒。

他雙手扯住那幅畫的兩邊,用力一扯!

哧的一聲。

一張畫紙被他撕成了兩半。

這江山筆所做的畫可以算做一個限制的特殊法寶,但是它仍然是一幅畫,在裡面無論如何也不能脫困,在外面時這畫就脆弱得多了,所以陳哲根本就沒費力,輕輕一撕就變成兩半了。

周鈺寒,無頭屍體,陳哲的肉身全掉了出來。

張少陽頓時覺得天塌地陷:“你……你闖了大禍,你把一個禍害放出來了。”

“是你自找的!”陳哲毫不在意,元嬰一閃,就回到了自己的**中一下跳了起來。

畫撕開時,周鈺寒掉在地上摔得很痛,她一抬頭,就看到了兩個陳哲合二為一,從地上跳了起來,驚喜的叫了一聲:“你真沒死?”

廢話!

陳哲翻了個白眼,這女人說話還真不吉利,這麼盼著自己死麼?

那具無頭的屍體把帝恨劍扔給陳哲,然後從地上揀到了自己的頭顱,順手擺到了脖子上面。

那具身體脖子上的傷口漸漸平復,只剩下了淺淺的一道血線!

這下就連陳哲也目瞪口呆了:“你不是申公豹吧?”

封神榜電視劇裡面看到過,申公豹的腦袋砍下來還能安上,沒想到今天自己也遇到了一個!

那具屍體不理陳哲,轉身面無表情的向張少陽的方向走過來。

“你……你是耿逸……你逃脫了?”張少陽面露恐懼之色,看到耿逸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耿逸輕輕嘆了一口氣:“你們循道宗困了我這麼多年,可還是教我逃出來了吧?真是天意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