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糊塗目光一閃,大有道:“這兩個就是青海龜靈門下的傳人,一個擅長白虎神拳,一個練成了朱雀毒爪,一個叫申不虎,一個叫巫十九 ……其實他話裡並無任何隱秘,只不過說明了對方的來路武功,提醒龍行雨加意防範。

當然,他不知道陸起鳳早已示警在先。

那精壯漢子突然一聲暴喝:“刁“大膽,你的膽子果然不小?”

“嘿嘿,…”,”刁糊塗咧嘴一笑:“冒犯;冒犯,莫非尊駕就是申不虎?”

“哼。”

“二哥,別急。”那個瘦削漢子忽然道:“對付這種大膽的人只有一個法子。

大概他就是巫十九。

“什麼法子?”

“把他那顆大膽挖了出來。”

“豈不沒有膽了?”

“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麼意思?”

“小弟這‘朱雀爪’一向把捏不準,萬一出手太重,也許連心都挖出來了。”

“啊,糟糕!”刁糊塗驚叫一聲:“看來今天要翹辮子的只怕就是這個老糊塗了。”

“不錯,就是你。”只見人影一閃,巫十九業已倒飛而起。”

他本來背向而坐,此刻雙足一登,人已起在半空,突然身子一翻,五指箕張,殷紅如血,像支箭般射了過來,直取刁糊塗。

說也奇怪,就像腦的長了眼睛。

原來他憑聽聲辨位,早就算準了方位和距離,來勢又快又狠。

但聽嘩啦一響,碗碟翻飛,接著“奪”的一聲,五指如錐,剛好扎個正著。

他不但打算挖膽,還想挖心,所以出手其重。

沒有慘叫之聲,也沒濺出一滴血來,因為他扎中的並非人身軀體。

原來刁糊塗突然提起面前那張白木桌子迎面一擋,硃紅的五指直透桌面。

桌面厚達寸餘巫十九力貫指尖,扎進去甚易,但堅實的木桌不比血肉之軀,拔出來卻甚困難。

刁糊塗大喝一聲,突然雙手著力,扳住木桌一旋,巫十九悶哼一聲,痛澈心脾。

他五根指頭深陷在桌面之中,木桌一旋,五指立刻扭曲,眼看就要生生折斷。

總算他還能及時應變,候的左腕一翻,一掌劈出。”掌力剛健雄渾,只聽啪的一聲,木屑四飛,一張木桌已被擊得支離破碎。

他縮回五指,仰身倒躍七尺。

那申不虎霍地長身而起,猿臂一掄,猛的一豢擊了過來。

山豢無聲無息,一股柔和卻快如激箭,刁糊塗果然並不糊塗,眼看對方拳頭一揚,登時雙肩一斜,橫跨了三步。

青衫客早已閃到了牆角。

只聽蓬隆一聲響,原先刁糊塗站立之處,石屑齊飛,牆壁上立刻出現一個大窟窿。

白虎豢果然名不虛傳。

一擊不中,申不虎大吼一聲,長拳再出、蓬、蓬、蓬,連發出三豢,但覺屋搖地動,塵土紛紛而落。

這酒店裡本就地十分幽暗,在塵土迷濛中更是難道辨人影,加以刁糊塗和青衫客身法矯捷,要想一豢中的,看來並非易事。

越是拳頭難以奏效,越發激起了申不虎的怒火。

他奮起神威,一拳接連一拳,拳拳不離刁糊塗和青衫客兩人藏身之處。

忽然,他吃吃一笑,勁力全失。

這笑聲很怪,正在對敵之時怎會發出這種笑聲?

原來有個人在搗鬼。

這人當然是—十三妹,她混亂中悄悄地掩了過去,五指一伸,競在申不虎的肋下按了一下。

肋窩乃是人身笑穴之一,申不虎只覺肋癢難忍;禁不住吃吃一“笑。

他正凝聚功力發拳,這一笑就像洩了氣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