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老的獸人,小的獸人,都需要照顧,需要治療,而獸人不僅沒有合適的治療方法,更沒有合適的治療人手。

所以說,這場瘟疫是一場災難。如果獸人能夠度過,那麼他們以後的勢力就會大大的減少,族人能夠存活的機率並不似很高。如果他們不能度過,說獸人一族會全部滅亡也不誇張。

他們能度過這次災難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求助,另一個就是自救了。很明顯,他們只能選擇求救。在一定程度上,自救相當於滅亡。

君清和君宇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好是在修煉場上指導那些三代弟子的練功。於是,君清一聲令下,召集了海格安鳳勻他們幾個人,一起去臨時御書房商量對策了。獸人族的這次瘟疫,對他們來說一個大大的契機,就看他們能不能掌握或者願不願意掌握了。

等所有的人落座,鍾離蔚風就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笑的像只小狐狸的君清:“你做了什麼?”獸人一族的瘟疫來的太及時,太會把握時機了,不能不讓人懷疑這裡面有貓膩,而可能做貓膩的,在座的也只有那個狡猾的狐狸了。

鍾離蔚風的問話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幾個人一起好奇的看著君清。

君清彎起嘴角:“為什麼說是我做了什麼?我一直在這裡,和宇在一起啊。”君清的神情十分的無辜,說完眨眨眼睛看著君宇,期待君宇能給他做個證明。

可惜,君宇一扭頭,表示了自己的立場:雖然和君清一直在一起,但是君清確實對獸人一族做了些事情,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面對君宇的不幫忙,君清撇撇嘴很無語的伸手拉住君宇的手,誰讓自己先得罪了這個小氣的男人呢?偶爾低下頭也不是什麼難事。

君清示弱的動作很明顯的討好了君宇,於是某個難搞的男人因為昨晚上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壓倒而生氣的情緒緩解了不少,其實說是生氣,還不弱說是某個男人害羞了,面對自己愛人難得一見的強勢害羞了。

“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君清再次強調,但是面對眾人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君清只好投降:“我只是在鳳勻和風間去訪問獸人一族的時候給他們一點兒東西當做佐料放到獸人一族的水源裡了而已。”

於是,大家攻擊的物件就轉向了鳳勻和風間,居然將這件事情隱瞞這麼長時間,要不是今天事情暴露了,眾人就都錯過了一場好戲,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其中,最生氣的就是海格安了。

“你們去玩居然沒有告訴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鳳勻和風間,海格安十分不滿意自己當時沒有在場。

“小師父說要保密。”風間是很奸詐的,於是,隱瞞眾人的罪名就全部推倒了君清身上。海格安就算是再不滿意,也不會向君清發脾氣。開玩笑可以。但是那條尊敬師長的教條式一直存在的。

“好了,這個是不重要的。”君清咳了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端起茶杯將自己嘴角的笑容掩蓋起來,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之後接著跑題:“父皇,你怎麼知道是我做了些什麼?”

“這還不簡單?”鍾離蔚風鄙視的看了君清一眼,開始一條條的分析:“首先,獸人一族的瘟疫爆發的太是時候了,在北淵出現落敗跡象的時候,獸人一族得了瘟疫,這樣他們就不能出來幫助北淵,同時還省得他們翻過來咬北淵一口從中獲得利益。其次,我不相信你對於鍾離靜語餓死就這樣所了的,好歹你也是我鍾離家的人,我們血液裡的護短是一樣的。”

說完第二個理由,鍾離蔚風的眼神暗了一下,雖然他對於鍾離靜語長什麼樣子都已經不太清楚了,但是這抹殺不掉鍾離靜語是姓鍾離的事實,身為鍾離靜語的父皇,身為鍾離家現在最老的長者,身為鍾離家的人,他不可能就這樣放下鍾離靜語的死。一開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