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硯辭輕咳了一聲,頓時將柳桑寧的魂給喚了回來。柳桑寧還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瞥了他一眼,腦子裡卻忍不住想昨晚上到底她醉酒後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思來想去還是沒忍住小聲問:“王大人,我昨晚沒說錯什麼,做錯什麼吧?”

王硯辭目視前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反問道:“你能說錯什麼,做錯什麼?”

柳桑寧被問得啞口無言,這叫她怎麼回答?她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呀!

在心裡嘆了口氣,柳桑寧決定還是當一回縮頭烏龜,別刨根究底了。可就在這時,她卻聽到王硯辭淡淡道:

“昨日你喝醉了,哭著喊著一定要發奮圖強。倒是瞧不出來,柳像胥心存高志。”

柳桑寧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裡頭卻鬆了口氣,還好她沒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王硯辭悄悄勾了勾嘴角。

等柳桑寧踏進王硯辭的工房,屁股還沒在書案前坐熱呢,就聽見外頭有匆匆的腳步聲,似乎還有兵器的碰撞聲。

兵器?鴻臚寺怎會有兵器?

正這麼想著,她一扭頭,便見一隊帶刀衙役從外頭進來,一個個都是捕頭打扮。

“你們這是……”

柳桑寧話還沒說完,就見那為首之人一聲令下:“將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