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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膽小怕事,畏首畏尾,縮頭縮腦。老皇帝打個噴嚏就能將他嚇破膽,一有風吹草動,他先倒地不起。這樣的人如何配我們的孃親?府中姨娘小妾一大堆,府中庶姐庶妹一大堆。哪裡是父親,分明就是種馬。”雲淺月想起她最先對雲王爺的厭惡就是從他寵妾滅妻開始的。
“可是他居然將你我扔下這麼多年!”南凌睿還是有些惱怒。
“他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雲淺月看著南凌睿,“你也說十五年前他一人抵擋了天聖十五萬雄兵,後來落下了舊疾。雖然我們如今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但也不能武斷的就認定他不愛我們。難道你希望他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你如今過得不好嗎?你這些年過得不好?”
南凌睿再次沉默下來。
“哥哥,我們要理智!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世間的事情有何其多的迫不得已。況且結合我們的身份,我們的出身就是揹負著雲王府這個大牢籠,受世襲王爵的身份束縛。你因為與南梁太子的互換,跳脫出了這個牢籠,而我還一直困在籠中。結合你我自身想想,你有多少迫不得已?我有多少迫不得已?所以,我不怪他,甚至覺得有這樣的父親真好。”雲淺月手中的那塊娟帕攥緊。
南凌睿面色緩和了一分。
“哥哥,我們有父親了!”雲淺月忽然上前一步抱住南凌睿,笑中含淚。
南凌睿惱怒的面色終於升起動容,伸手拍拍雲淺月的頭,也跟著笑道:“是啊,我們有父親了!雲王爺那個老男人我實在不喜,看到他就倒胃口。”
“我也是!”雲淺月笑著點頭。
“小丫頭,你說我怎麼就沒發現他是我們的父親呢?”南凌睿笑著問。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那是你笨唄!要是我早就能發現了!”
“來,跟哥哥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的?”南凌睿推開雲淺月。
“我呀!從那日你接南梁國師進京,我就覺得他太過神秘,於是在醉香樓動了內力想看看玉輦裡的人,當時其實也沒想什麼,就覺得想看看,可是我的內力還沒靠近玉輦,就被他給打了回來,他偏偏沒傷我。”雲淺月回想那日的情形,見南凌睿認真地聽著,她繼續道:“大約是女人的第六感覺,我總覺得這個南梁國師和我有一種無形的親近,於是從醉香樓出來我就想去南梁使者行宮,卻是被凌蓮和伊雪給攔住了。”
“什麼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南凌睿問。
“這是隻有女人才有的,是一種無形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雲淺月笑著搖頭。
南凌睿翻了個白眼。
雲淺月繼續道:“昨日早上姑姑派人去雲王府傳話,要我早先進宮。我去了宮裡之後,姑姑交給了我一塊玉牌。我才知道他與孃親定然不一般。”
“什麼玉牌?”南凌睿挑眉。
雲淺月伸手入懷,將皇后給她的那塊玉牌拿出來遞給南凌睿,說道:“姑姑當時說是孃親離世前留給她的,說一旦我遭了什麼大難,或者是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拿著這塊玉牌去找玉牌上的人。你說要不是關係極好,極為親近的人,孃親會留下這個?”
南凌睿擺弄了一下玉牌,點點頭。
“後來讓我疑惑的是在宴席上,老皇帝提了三個要求,第一個是讓他摘掉面具,第二個是飲酒,第三個是問孃親和他的關係。”雲淺月又道。
“這有什麼?這三個問題很正常。天下誰人不想見見國師的容貌?飲酒更沒什麼?若不是身體不好,國師自然是飲酒的,老皇帝當年遍佈天下打探孃親的出身一直未果。知道孃親和他有牽連問問也沒什麼奇怪。”南凌睿叱了一聲。
“看起來是沒什麼奇怪!可是越看起來很正常的事情,才會越不正常。我們尋常人都會走這樣的一個誤區。所以,往往才會忽視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