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還有一些其它的雜物,所以他只能一手拿著酒杯,一手去開門栓。

來的正是有著帝國間諜身份的商隊頭領皮克曼,埃克斯詫異的看著這個頭髮溼漉漉的男人一頭鑽了進來,眼疾手快之下,趕緊將手中的酒杯拿開,以躲避這個男人髮梢上甩下的水珠。

雖然埃克斯躲避得及時,但這個動作換來的卻是一陣心悸的感覺,他驚恐的發現,自己手中的杯子,竟然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跑到了皮克曼的手上!

“高手,這是高手!”

埃克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皮克曼“咕咚咕咚”的仰頭吞嚥著,以堪比無敵小旋風的速度,三兩口的功夫就把一大杯麥酒灌進了肚皮。

“你……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埃克斯呆愣愣地看著對方,也不管矜持與否了,就像一個看到了神奇表演後,纏著魔術師瞎問原理的孩子一般:“這是一種戰技嗎?”

“嗯,算是吧。”皮克曼長長的打了一個飽嗝,意猶未盡的目光很快就發現了小桌上的酒壺,他隨口回應著埃克斯,朝酒壺大步走去。

“那個女人就像個駱駝一樣,她的住處竟然連口酒都沒有!”他一邊倒酒,一邊義憤填膺的說著:“我敢打賭,她的下面絕對是乾巴巴的,根本擠不出一滴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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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二人默默地看著這個講著內涵段子的男人,就站在桌子旁邊,硬生生喝光了整壺麥酒。

對於皮克曼的汙言穢語,他們倆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自動遮蔽。

埃克斯心想,這個高手竟然還是個性情中人,倒是可以試著培養培養感情,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學上兩招乾貨。

“眼力見”這一項技能,在埃克斯做銷售時,可謂是重點中的重點,所以,既然有了目標,他自然而然的就發揮出他的長項,行動了起來。

掃了一眼只剩下殘羹剩飯的小桌子後,他立刻轉身,出去的時候還沒忘把門給帶上。

沒過一會,埃克斯就一手端著盛滿食物的餐盤,一手提著裝滿葡萄酒的酒壺回來了。

皮克曼眼睛一亮,感激的看了埃克斯一眼,接過食物後也沒客氣,就站在桌子旁邊大快朵頤起來。

“皮克曼先生。”埃克斯關切的問道:“你為什麼渾身溼漉漉的。”

興許是在埃克斯下去的時候,兩人就這個問題已經交流過,嘴裡塞得滿滿當當的皮克曼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赫卡戎。

後者便跟自己的學生解釋道:“城東頭已經開始下雨了,烏雲還沒有飄到咱們這邊。”

皮克曼的嗓子眼確實是大,不光是喝酒利索,這吃東西也是一把好手。

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他就把盤子裡的食物打掃得乾乾淨淨。

又是一杯酒下肚,心滿意足的皮克曼總算是停了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皮克曼摸著自己鼓起來的肚皮,不斷地翻著飽嗝:“咱們今天就連夜出發。”

“啊?為什麼這麼著急?”這句話剛一出口,埃克斯就有些後悔了,很明顯,這次行動他並不是指揮官,質疑上級命令有些犯忌諱了,至少也應該婉轉一些。

不過好在皮克曼並沒有在意這個年輕神甫的無禮,也許是之前埃克斯的“眼力見”帶給了他些許好感,於是耐心地解釋道:“那個女……嗯,是夫人的指令,根據最新的……”

站在窗戶邊的皮克曼壓低了聲音,跟坐在床上的師徒二人繼續說道:“根據最新的情報匯總之後顯示,鑰匙已經出現在肖農附近,尤其是最近開始出現了頻繁的交易,我們要趕在被其它國家勢力得到之前把它奪回來。”

“肖農嗎……”埃克斯喃喃道,他想起了伊莫爾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