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宏覺得沒意思,一點兒沒有大人說的有熱鬧可看,再說這也不像么嗲說的有架要拉,不如下午回學校去,還省得明兒起早回學校。眼睛轉過來無意瞟到父親,忽然想笑,這樣的場面他應該熟悉,難怪他也跟大伯一樣一副抬不起頭的罪孽深重的表情。 潘天發又道:“不要耽擱時間,又沒有外人,本身凡事這個屋裡的事情不管大小你都該跟德芳兩個人商量,你架先沒有跟堂客商量個人先做了,還動手還跟個人堂客鬧,當時你就該想到以後啷個跟堂客交待。” 潘達還是沒說話,潘達從前的性子很像盧定芳,就像潘運像潘天發一樣,可就像潘運在經過傳銷的事,種人參的事,及開店,性格逐漸改變之後,潘達也至這件事後性格也與從前有了變化,兩個兒子如今都不像爹孃老子了。 陳德芳喊潘寧:“看潘寓好了沒有,去洗澡睡覺吧。” 姑娘聽話的站起來往衛生間去。 潘運拍拍潘宏:“去睡,明天早上我早點喊你。” 她又問潘運:“明天不讀書嗎?” 潘運趕緊道:“要讀,他說他腦殼有點不安逸,雪梅怕他發燒了,喊他在屋裡歇一夜明天早上坐早班車回去。” 盧定芳小聲打趣:“他是蠻骨頭兩根發燒,不想上晚自習,以前信好在石巖他屁事沒有,信好到三江讀高中來了,他一天不是這裡不安逸就是那裡不舒服,從小就當人家跟屁蟲,腳跟腳的。” 潘宏咧個笑臉不說話,心裡學著信好講的他們班那個南京來的轉學生說的話:有嘛事沒,沒嘛事散咯。喜歡轉來()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