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跟本無法開口,泰姬一看冬陽不敢讓那話說出口,而憋得臉泛著紅就想戲弄一下他。“你們怎麼?你們啊,個個都是貪得無厭的小混蛋,怎麼喂也喂不飽。”然後那一雙手不老實的順著衣領伸進冬陽的衣襟裡,然後四處亂摸,還不時的捏著冬陽胸前的點點突起,惹得懷中的人不住的輕顫。

“泰姬,再下去可就不讓你走了。”冬陽的睛睛已經轉為深沉,泰姬只好笑笑,將手拿出來,她不是來調調的,還有事要做。“陽陽,春藥你如果不放心我用,給我點癢粉也行。”泰姬是退而求其次了。“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只是你千萬不能害人。”冬陽起身,一邊去取他的藥箱,一邊提醒著泰姬。“知道了,其實也不是外人用,只因之前同若臣絆了兩句嘴,心裡有些不服氣,想懲罰一下那個臭小子。”泰姬還是實話實說了,知道物件是誰,冬陽也好看人下藥量。

“你不要過甚,臣弟可是一心待你。”冬陽還在為若臣不平,泰姬心裡暗歎,完了,她的人生,徹底完蛋了,這十幾人中不旦不爭吵,而且和樂的像親兄弟一樣,如果他們要聯手治她,她絕對逃不過,而且會被弄得很慘。“我知道若臣一心待我,只是若臣從不讓我看他的身子,我也沒其他的意思。”泰姬覺得必須要說明白,不然將來有一天被返攻的時候,她會被修理得很慘。

“哦,那你直接說嘛,何必繞那麼大的彎子。”冬陽拿出一個小綠瓶子,倒出一顆小白丸,用另一隻空瓶裝上,放到泰姬的手上。“這個人服後會覺得混身燥熱,就算喝再多的水也無用,只有退去身上所穿之物才會覺得舒服,但是藥效也只有一盞茶的功夫,你自己看著辦吧。”冬陽說完皺了皺眉,希望若臣日後不要怪他。

“知道了,我只要看看他一直不讓我看的身子。”泰姬收瓶入懷,眼睛眯了起來。一看就那賊樣,就讓人覺得沒什麼好事。“泰姬,你不要做過份的事,不然我會讓你在床上躺上一個月,一動不動。”任他們為所欲為。泰姬當然明白,用力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做過分的事。”泰姬挑了挑眉,就回去準備用這個小藥丸招待若臣了。

若臣寶貝,我不信你總在我睡著的時候脫衣服沐浴,這次看你往哪裡躲,越不讓看,我越要看。她走的時候光想著要看若臣的身子,可沒看到冬陽的眼裡,盡是失望之色,沒有辦法啊,在桑鏡這就是國情啊,眾男侍一妻。何況泰姬還是一國之尊,後宮沒有幾百人已經夠照顧他們情緒了,只有十幾個人,況且一個月還能見到妻主兩次,受到寵幸。比起那些半年都看不到妻主一面的男侍好太多了,泰姬對他們很公平,每個人都是一個月兩天。應該知足了,輕嘆口氣,進屋逗孩子去了,現在孩子才是精神上的寄託。

“若臣,你都準備好了嗎?”泰姬回來,看到若臣竟然斜靠在床邊,翻看著書,而且走到若臣身邊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她從地球上帶來的,宋詞。若臣能看明白嗎?若臣應該不識漢字才對。

“準備好了,對了。這個字怎麼念?”若臣將手指在書上。泰姬一怔,若臣正在看的是辛棄疾的《青玉案》,手指的字是驀(mo)字,若臣已經能看懂其他的字了嗎?泰姬不禁在心裡大嘆著,若臣的聰明。“這個字念(mo)。”泰姬答道。

“哦,你把它念給我聽。”若臣將書展到泰姬的面前。泰姬輕吟:“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風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泰姬唸完,看到若臣的眼睛有些迷離,好似沉浸在這首詞裡面。

好一會若臣才說:“好詞,這人一定是個才子,竟然能寫出這般意境的詞來。”若臣重複著又唸了一遍,才將書合上。“上面的字你都認得嗎?”泰姬試探著問道。“一部分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