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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是準備咖啡。我裝滿了一個工業尺寸的鋼製咖啡壺,開啟開關,確信它工作正常。咖啡煮好後,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嚐嚐,味道不錯。比起打掃公共廁所,準備咖啡是一件輕鬆和愉快的事兒。
我來到餐廳,取了一碗麥片粥,一杯橙汁,在找地方坐下時,我看到倫納德和埃德、特德坐在一塊兒。我來到他們那一桌坐下。倫那德看著我說:“我不能肯定今早你能來這兒。”
“昨晚我太累了不能去任何地方。”
埃德說。
“那你去了哪兒?”
“去爽了一下。”
“用什麼?”
“快克和酒精。”
特德說。
“你用快克?”
“是啊。”
“我也用。”
埃德說。
“那真他媽的粗俗。”
特德看著埃德。
“你才粗俗,你個又蠢又傻的混蛋。”
“我或許是又蠢又傻,可是 ——”
倫納德說。
“你的嘴臉也不怎麼樣。”
埃德瞧著倫納德,對他豎起了中指。
“我或許是又蠢又傻,是個小人、混蛋。”
特德笑了起來,埃德還在說。
“我還沒有蠢到吸食那些黑鬼們的毒品。”
特德說。
“是啊。你夠聰明,你坐在他媽的鋼鐵廠旁,拿著澆注的盆子喝伏特加。”
“我可從來沒出過事啊。”
“那你頭髮怎麼了?”
“那不是事故。那是一次打架,我被一個傻瓜弄的。”
像往常一樣,埃德頭上戴著一塊絲織的大手帕。我說。
“你的頭髮怎麼了?”
“沒什麼。”
倫納德說。他沒戴那個可笑的手帕,因為他喜歡它。
“怎麼了?”
“沒什麼。”
特德說。
“你可以告訴他,或者我來告訴他。”
“你啥也不能說。”
“我會的,如果你不說的話。”
埃德看著我,說:
“我正在對一個已婚婦女做這個。一天晚上我們在一個酒吧裡,她丈夫進來了。我們決定到外面去,當我出門時,他用一個瓶子把我的頭砸破了,我倒在地上,他還踢我的睪丸。現在我真的倒下了,他彎下腰抓住我這兒的頭髮。”
他在頭頂上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當他抓住我的頭髮時,他知道九個月以前我頭皮受過傷,他扯啊,扯啊,直到我頭髮被扯下來。現在我的頭都沒他媽的好,結了疤了。”
我退縮著。
“他媽的。”
特德說:
“問他是怎麼報復那雜種的。”
埃德說:
“閉嘴,他媽的,特德。”
“告訴他你是怎麼報復那雜種的。”
“我一會兒就踢你的屁股。”
特德看著我。
“他什麼也沒幹。讓那些混蛋扯下他媽的他的頭髮,而他什麼也沒做。要是我,我會把那王八蛋的###打下來,用它來給他媽的做份三明治!”
早餐是段相對清閒的時刻。我坐著聽埃德和特德鬥嘴,講故事。當倫納德慫恿他們時,我就在一旁笑。
埃德是一個酒鬼和好鬥分子。他是第四次到戒癮中心來了。每次他來,都是他所在的協會給他付錢,他們有很好的醫療福利。這次是最後一次他們付錢送他來到這兒,他們希望給他最後的機會。他很感激,說如果不能在這兒改變,那麼自己或許就該死了。埃德沒有結婚,可他有四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