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參加什麼鳥比武大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言語間,大搖其頭地說道:“天下人都想當那什麼鳥盟主,如今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都跑過來濫竽充數,真是無可藥救!”

說話之際,好似他的年紀很大似的。哪知他話未說完,便被一個彪形大漢從背後一把將他推開,此人迎了上來,上下打量了蕭逸一眼,問道:“你是新來的?”

蕭逸點了點頭,那老僕稟報道:“這位小爺名叫蕭逸,是將軍的貴客。”

石閔只說貴客,具體什麼情形,老僕並不清楚,如果他知道蕭逸是石閔的結拜兄弟,只怕會大吃一驚。

那大漢聞言點了點頭,又看了他兩眼,忙問道:“小兄弟,你不會也是來爭奪那魁首的吧?我勸你最好別太當回事,畢竟你還年輕,出來見見世面就行了,真要動手,只怕你還嫩了點。”

這番話說得很不合適宜,只是話音剛落,便被旁邊的那個少年嗆了一句道:“年輕怎麼了?年輕就不能獲得武魁了,你這是哪門子道理,簡直是臭不可聞,真是的,放屁也不挑場合,一點修養也沒有,過分!”

蕭逸不由笑了笑,他並未介意,如果這點小事都要生氣的話,那他的功夫白練了,這點涵養他還是有的,更何況這都是石閔的幕客,他也不好動怒。

但那少年的話實在令他忍俊不禁,他自己率先貶低蕭逸,卻反罵別人沒有修養,豈不令人笑掉大牙?

幾個被罵的大漢,卻遠沒蕭逸那般好的心胸,聞言之後,紛紛瞪眼就要發作,那少年見大事不好,卻先發制人,將臉一板,冷哼一聲道:“你們幾個是哪門嘛派的,南武林什麼時候有了你們這麼幾個愣頭青,眼瞪得像燈籠似的,感情是想打駕麼?”

那幾個大漢不找他的麻煩已經很仁慈了,卻想不到他竟敢倒打一耙,那幾人一愣之下竟被弄得不知所措。

蕭逸靜靜地看著少年裝腔作勢,因為在他的探查術之下,少年的武功境界一覽無遺,不過是後天三層境界而已,就跑來唬人,膽兒夠肥的。

只見那少年不待他們答腔,突然雙手抱肘,仰臉望天,緊接著浮現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說道:“我傷心小劍謝千里,最怕的就是與人動手……”

那為首的大漢聞言哈哈大笑,道:“但我鐵面狂人趙萬里卻最喜歡和人拼命。”

他說著就要動手,卻不料那少年謝千里突然出掌止了趙萬里,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閣下最好聽我把話說完,否則我敢保證,後悔的絕對不是我。”

那叫趙萬里的聞言一愣,卻完全摸不清他的底細,依然硬氣地道:“你說……”

少年謝千里冷冷地道:“請恕我直言,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各位別介意,我不是針對某一位,而是我之所以怕出手,乃是因為我出手必傷人命……”

他淡淡掃了幾人一眼,微微一頓,繼而嘆了口氣,道:“當年我初出江湖時,被時世所逼,以殺止戈,三劍殺了惡名昭著的七劍十三鷹二十個人,但這件事並沒有在民間廣為流傳,那是因為七劍十三鷹都死了,不知你們是否有耳聞?”

那趙萬里聞言駭了一跳,但又頗覺耳生,名震天下的高手似乎並沒有傷心小劍謝千里這一名號,但七劍十三鷹這個名號他又似曾有耳聞,真不知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當下心中猶豫地看了這少年一眼,登時不敢出手,回頭看了幾人一眼,其中一個湊上來伏在他耳邊低聲道:“萬里哥,我有個遠房表親,似乎曾聽他說過這件事。大哥可要小心此人,我們雖然和他住一座院子,但他很不和群,很象有點本事的人。”

趙萬里聞言,臉上頓時現出了凝重之色。卻不料謝千里暗暗“嗤!”了一聲,心道:“白痴,世上根本沒這幾個人,你要是聽說過,